野豹被他怼得有些窘迫,还是想狡辩。
“是您说的感情是命脉,我不敢轻易暴露。”
闻言亚索情绪忽然急转直下,垂眸一脸哀伤。
“可你以为瞒着不说他就不是命脉了吗?人一旦动情很多东西就已经不可控了。”
他不是早就试过了吗?感情这东西根本没法自控。
一个小时前。
沈泽从地上起身收拾自己东西,野豹避开地上碎片走到他身后。
“沈医生,我们可以聊一下吗?”
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,沈泽没回头,强行平稳情绪。
“我这边没什么好劝的,野豹领队不必多浪费口舌了。”
小主,
是亚索不要他了,他能有什么办法呢?
“我想沈医生是误会了,我知道你们现在的情况您说了不算,我来不是想劝您,只是我觉得有些事情您应该知道。”
沈泽继续收拾的手没停。
“你说吧。”
他同意,野豹扶正一张被踢翻的椅子自己坐上去。
“沈医生知不知道我们军团一般是如何惩罚犯错的人?”
“知道,抽鞭子。”
这事是他瞧见亚索背后密密麻麻的鞭痕时问了,亚索跟他说的。
“那沈医生肯定不知道主背后有几十道鞭痕是因您而受的。”
沈泽收拾的手顿住,转过身来。
“因我?什么时候?”
“您杀死斯利那晚,主从主基地离开后应该是去找了您,但他半夜回来时整个人湿透了,还浑身是血。”
沈泽一怔,显然那晚亚索拒绝他离开之后发生的事他都不知道。
沈泽没说话,野豹继续道:“那晚是内尔森派人过去查您被主发现了,他杀了被派过去的人,自己也受了点伤,可他不仅不治疗还把我叫过去罚他。”
“我当时也不解,问他是犯了什么错为何要罚?他说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。”
沈泽脚软有些站不住两手紧紧抓着桌沿稳住身子。
“后来每次雪狼带回您和勒泰的消息,他难受时就让我抽打他,还说抽狠一点,不疼记不住教训。”
“主向来敢作敢当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