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狼用的十足的力道在他唇上硬啃,似要告诉他他失踪的这半年里自己有多难熬。
野豹脸颊被他的泪水打湿,嘴唇被他咬疼却默不作声任由他发泄。
咬了几分钟他都不喊疼,雪狼火气转为委屈,离开他的唇瓣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哭诉。
“去哪里了哥,为什么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,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死了呜呜呜……”
六个月的坚强与硬撑在这一刻化为泡沫,雪狼像一个走丢的小孩迷茫而不知所措。
所有理由和借口被他抨击心灵的哭声敲得稀碎,野豹心疼把人抱紧,头埋在他颈侧一个劲道歉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阿修,是哥的错,是哥的错。”
分开半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,他知道他在干什么,知道他安全,却忘了他也会担心自己。
“你为什么不联系我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,我过的不好,一点都不好啊啊啊……”
“不是的阿修,哥不是故意不联系你,哥试过很多次,是哥在的地方没有一点信号,这六个月里我们与外界一直都是断联的状态。”
终于恢复点理智,雪狼淌着泪从他怀里抬起头。
“所以这半年你去哪了?”
野豹看一眼四周,抬手擦拭他脸上泪水,回道:“我们回去说。”
除了风尘仆仆他脸上还添了几道不显眼的伤痕,雪狼理智回归,牵起他的手就往外走。
“回去说。”
回到房间刚把门合上,雪狼又转身迫不及待贴到他身上去。
野豹没预料他突如其来的动作,后背撞到门上。
“阿修?”野豹搂住他的腰疑惑喊一声。
雪狼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恳求:“哥,你可以亲亲我吗?”
他只是太害怕了,害怕现在一切还是一场不真实的梦,害怕好不容易见到的人下一秒又消失在眼前。
“阿修,哥在。”
察觉出他的不安,野豹抽出一只手抬起他的脸就吻了下去。
湿热纠缠,胸膛起伏,大脑缺氧,吻到雪狼快要站不住全凭腰上的手捞着。
气喘着松开他,野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问:“阿修,现在好点了吗?”
“不好。”
雪狼依旧闹着脾气,伸手就往他衣服里探,欲想要更一步的深入。
指尖惹火,在他准备下移时野豹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。
“阿修,哥太脏了,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?”
六个月啃生肉饮露水,别说洗澡条件,他们生存都有些艰难。
定了人就匆匆赶回来,要不是怕自己像个野人吓到他在路上随意找条河简单洗过一遍,现在的野豹估计已经臭得不能靠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