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叶青瑜照例洗漱好,去客厅吃饭。
叶济川破天荒的也在,他平常晚睡晚起,十点才会见到人,今天居然七点多就在餐桌上。
叶瑾书不习惯用刀叉,撒娇说想要筷子。
叶济川无奈地笑了笑,帮她切好面包,抹了她爱吃的果酱,敲了敲她的头说:“也不怕出去让人笑话。”
“有哥哥在谁敢笑话我啊。”叶瑾书笑着说。
叶青瑜想起自己学不好这些礼仪时,饭都没得吃。
听见脚步声,叶瑾书起身打招呼,佣人小心地看了她一眼,并没有端上早餐。
叶济川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东西,看也不看她:“看你晚上胃口不怎么好,应该是不饿,阿姨没准备你的早餐。”
叶青瑜拉椅子的手僵在那,叶济川继续不带感情地说:“等瑾书吃好,你带她去公司,别欺负她。”
“我上个月刚因为胃病去医院,大夫说不能缺饭。”她强忍心中的酸涩说。
上次她胃疼得直不起腰,助理送她去医院之后给叶济川打过电话,他是知道的。叶青瑜这些年有一顿没一顿,酒局上没少灌酒,胃一直不好,他也是知道的。
“哦,你昨天不是也没怎么吃吗,疼两次就长记性了。”叶济川只是淡淡地说,“瑾书之前吃不上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?”
尽管早有意料,叶青瑜还是难过的。尽管知道自己的难过来自于期待,她还是割舍不下这将近二十年的感情。
要怎么才能放弃呢?
要等遍体鳞伤到伤透心后,或许她才能不在意。
“我去车上等。”叶青瑜说。
她等了好一会,叶瑾书才拉开门,坐到她旁边。
司机知趣地升起挡板,不听她们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