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以后,每次萧璟盛去她房中,都会点一种味道很好闻的熏香,她以为只是普通的熏香,后来她才知道,那是可让人幻想出与爱人欢好的幻情香,而萧璟盛,从未碰过她。
而她并不知那晚的人不是他,很快便发现自己有了身孕,高兴不已。
结果,孩子却未能保住。
她以为是自己总去军营,太累所致,很是愧疚,后来才知道,是他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滑胎药。
那不是他的孩子,他怎么可能允许她生下孩子。
再后来她为了救他受伤,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。
而那些年她所谓的夫妻之实,都是幻情香所致。
如今她倒是很感激他不曾碰过自己,否则真的会觉得恶心。
只是上一世到死,她也不知毁她清白的男人到底是谁。
当时她虽然醉了,却还有意识,只是黑暗中加上醉酒,没有识破身上的男人不是萧璟盛。
或许那只是他们随便找的一个男人,但昨晚那个小倌,却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不知是否男女之事都是那种感觉?
萧璟御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道:“既然不行,你为何要找他。”
祝卿安的思绪被打断,简单的解释道:“我中了药,无奈之举。”
“你武功这么厉害,谁能给你下药?”萧璟御问出心中的疑惑。
祝卿安并未隐瞒,如实道:“昨晚宫里进了细作,我一路追赶细作到城东街头,远远看到那两名细作正跪地与他们的主子汇报事情,便上前去抓细作主人。
在我挑开细作主人的面具后,没想到那人如此卑鄙,朝我撒了一把粉末,竟是蚀骨缠绵散。”
萧璟御听了瞠目结舌:“原来你误会那人是细作的主人,才会对那人出手。”
“误会?你怎知是误会?”祝卿安眼神凌厉的审视他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萧璟御没想到自己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,赶忙圆回来:“你只远远看到那两名细作跪下,怎能就此断定那人是细作的主人?说不定是细作被打得跪地求饶呢?”
“如此说来,是我唐突了?”
“的确是你唐突了。”萧璟御语气坚定。
祝卿安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。
萧璟御赶紧改口:“不过情有可原,你也是抓细作心急。”
“那人带着面具,不敢以真面目世人,又用蚀骨缠绵散那般卑鄙的药,怎会是好人。”
“砰!”祝卿安一拍桌子,愤恨道:“若是让本将军抓到那卑鄙小人,定要亲手阉了他,然后将他大卸八块,拿去喂狗。”
萧璟御听的背后阴风阵阵,喝口水来压压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