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卿安看了眼萧璟盛,眼神冷冽,然后开口:“自从皇后娘娘仙逝,便是德妃负责管理后宫。
皇子在后宫受了这么大罪,她竟不知。”
“祝卿安,你什么意思?”萧璟盛愤怒地质问。
“末将的意思很简单,德妃失职。”祝卿安直言道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——”
“祝爱卿说得没错。”皇上冷声打断了萧璟盛的话:“此事的确是德妃失职,虽然已过去这么多年,她也应该好好反省。让德妃禁足一月,好好反省。”
萧璟盛瞪了眼祝卿安,看向皇上拱手道:“父皇,就算三皇弟儿时受了苦,可他早已练就一身本事,为何要一直装,不肯为朝廷,为大盛效力?莫不是怨恨父皇,所以生了谋逆之心?”
祝卿安和萧璟御对视一眼,然后看向萧璟盛,没好气的揶揄道:“盛王这张嘴若是不能说人话,末将建议缝上。”
“祝卿安,你竟敢对本王不敬,这里是朝堂,你太放肆了。”萧璟盛愤怒。
“盛王也知道这里是朝堂,却以自己的揣测给宸王定罪,分明就是栽赃陷害。
陷害末将不成,又来陷害我家王爷,是何居心?”祝卿安一点面子不给萧璟盛。
“你——”
“王妃,莫要说了,是本王的错,本王——”萧璟御突然捂住胸口,痛苦的倒在了地上。
“王爷——”祝卿安蹲下身来扶他,自己的身体也出现了不适,他恶疾发作了。
萧璟御表情痛苦道:“父皇,不是儿臣不肯为大盛效力,也不是儿臣对父皇有不臣之心,而是儿臣的身体不允许,儿臣命不久矣,这一生注定不可能有任何成就,既然如此——何不逍遥快活几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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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御儿,你别说了,父皇都懂。”皇上看到儿子这般痛苦,担心地站起身。
“皇上,王爷恶疾发作了,末将恳求皇上让王爷回府。”祝卿安忍着身体的不适为萧璟御求情。
众臣见状道:“你看祝将军担心的,额头都是冷汗,看来宸王殿下的病真的很严重。”
“是啊!否则久经沙场的祝将军不可能这般难受。”
只是他们不知道,祝卿安的难受不是因为萧璟御恶疾发作,而是他们通感,她真的很难受。
皇上下令道:“来人,快送宸王回府。”
“父皇——”萧璟盛还想说什么。
祝卿安怒斥:“盛王,宸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,他身体这般,如何为大盛效力,若是领兵出征,在战场上恶疾发作,你是想让敌军取他首级吗?
他习武只是为了自保,他隐瞒,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体难堪大任,所以不想连累别人,他小时候那么苦,如今长大了,想享几年清福怎么了?就这么碍你眼吗?
是不是只有我们夫妻二人当场死在你面前,你才能满意?”
“祝卿安,你——”
“好了。”皇上一声怒喝,眼神冷冽地看向萧璟盛训斥:“你弟弟都这般痛苦了,你还要在这里阻拦,你真想他死吗?身为哥哥,怎能如此心胸狭隘?”
萧璟盛见状,吓得赶紧跪下:“父皇,儿臣没有要阻止,儿臣是想说,既然三皇弟身体不好,瘟疫之事便莫要让他负责了,万一被感染了,会很危险,儿臣愿为三皇弟分忧。”
皇上冷声道:“你把京城的安危负责好就行了,宸王身体不好,的确不适合再管瘟疫之事,瘟疫之事便交给宁安王负责吧!”
萧澈站出来,拱手道:“是,臣定会尽快与宸王交接好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