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恕将两枚仙钱搁在桌案上,再次对着秦小小行了一礼,转身走出静室。
“陈恕,你话里是什么意思?”殷红药赶忙追出去,她听出陈恕是话里有话。
“红药师姐,你可否帮我引路逛一逛学院?学院的布局,我全然忘记了。”
陈恕抬脚向前,并无既定目标,而是哪儿人多就往哪儿走。
至于殷红药想听他喊师姐,那就喊咯,左右是张张嘴的事,喊姑奶奶都行。
“好,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什么。”殷红药欣然跟在陈恕身旁。
她的胃口,已然被陈恕吊了起来。
医馆的静室内,再次恢复安静。
秦小小探手拿起桌案上的两枚仙钱在掌心中婆娑,嘴角露出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:
“有意思,倒像是真的换了个人一般。”
……
“诸位师兄师姐好,哟,你们吃着呢?”
“你们吃,我身上仅有的两枚仙钱,刚刚做了诊费给小小老师,实在无钱买饭菜,闻一闻诸位的饭香便足够了。”
“啊,不用不用,今日钟老师的三剑如芒在背,我深感惭愧,无颜吃饭,甚至无颜苟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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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身旧衣,对我而言乃是警世名言!我定会将它穿戴终生,不缝不补,还要传给后代子孙,以警醒后世。”
“钟涛吾师,待我宽厚至极,我愿为他修书立传,流传万世……”
陈恕在食堂的人群中流转往返,慷慨激昂。
一众正在吃饭的学子,眼神中满是错愕。
他们不懂以往在他们面前垂首低眼的陈恕,怎么就挺直了腰杆,还敢当众演说、挑事。
跟在陈恕身后的殷红药,亦是瞪大了双眼。
当陈恕问她此时学院哪儿人最多时,她就知道陈恕是要搞事,但没想到陈恕竟然这么不要脸,这么大胆。
这哪里是奉承钟涛,分明是给钟涛戴上欺辱学子的恶名,将其脸皮扯至地上踩成烂泥。
不过,她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