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陈恕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若不是他能通过传国玉玺看到炼气学院的鬼物,说不定他会被张良的这番话当场吓得不能生活自理。
“院长,您很悲观啊!”陈恕忍不住吐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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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来找张良商量正事和解决心中疑问的,结果这老匹夫反而抛出一堆问题,将他吓了一个激灵。
“并非悲观,而是现实就是这般扑朔迷离。你敢想象吗,明明鬼物是事实,但世间的普通人根本不知鬼的存在,也全然不相信鬼的存在……”
“打住打住,咱们现在只说公孙监院的事。昨晚一目教的目标不是梅县令,那就只能是公孙监院了!”
“如果我只是张良,并非张子房呢?那炼气学院最有可能被寄生的,岂不就是我。”
“你……,哪有那么多如果!”陈恕被气得够呛。
但他又不能直说,他能看出云凰和公孙监院等人是鬼物。
毕竟就连张良都无法直接看出鬼物,并且对仙秦保持着悲观的态度。
如果他突然展现出看穿鬼物的能力,他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,被一目教和众多鬼物撕成碎片。
“即便我是张子房,被寄生的不是我,但阳城那些根深蒂固的世家,也颇具实力和威望。可能被寄生的绝非公孙监院一人,那些世家的头目亦有很大可能。”
张良认同陈恕的猜测,但又不能轻易完全认同。
在无法确定公孙监院被鬼物寄生前,他不能出手,甚至连类似的话也不能说。
“哎呀……”陈恕大感无奈。
虽然他能看出公孙监院被寄生,但他没有实力进行击杀,也没有能力证明这件事。
他只得转移话题:“院长,您击杀族中女子,感觉怎么样?”
“骨肉相残,你认为是什么感觉?”
“不是,我问的是,击杀被鬼寄生的人,有没有什么异常能证明她已经被鬼物寄生?”
张良扭头意味深长看了陈恕一眼,又背起手继续往前走:“没有,一样的血肉横飞,一样的魂飞魄散。”
“除了你认定她的性情大变就是被寄生外,没有任何证据可以佐证。”
“甚至,你的家人、朋友,她的父母、孩子,都会认为丧心病狂的是你。”
“并且,因此对你恨之入骨……”
张良的身影渐行渐远,陈恕却怔怔站在原地,一动也不能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