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看看,这大皇子到底是不是空有皮囊的草包,只能由旁人出谋划策。
楚修远看着她的眼睛,不假思索。
“我前日曾与姑娘在灵隐寺中相识,因得父皇龙体欠安,心情烦闷散步之际巧遇姑娘,便隐姓埋名,诉说了父皇病情,姑娘恰巧读过此方面的书籍,出谋划策,我和田大夫探讨之后,觉得十分可行。”
“确有此事。”
赵馨蕊笑道。
这大皇子楚修远反应机敏,思虑周全,虽然一开始也有冲动之时……
但比起如今稚嫩的楚修礼,似是强上太多,太多。
日后,或许会是楚修礼的一个劲敌。
能给楚修礼找不痛快,哪怕再与皇家为伍,也是赵馨蕊最大的痛快。
两人一拍即合,一旁的田大夫倒是一头雾水。
这两人……刚才商量了什么?
田大夫又觉得自己年事已高,虽和楚修远身为忘年之交,却也理解不了当今年轻人在想什么了……
赵馨蕊说道:“家里那边,我也是如此说,只是会说是宫妃身子不爽利,机缘巧合之下遇见了我,便邀我进宫为她诊治,家里祖母知道我爱看些医术的。”
楚修远自然称好,本来父皇在病中时,便不想宣扬自己得了杂症。
父皇的病情终于有了眉目,一桩心结解开,楚修远眉毛终于舒展开来。
“还要多谢赵姑娘出手相助了。”楚修远朝赵馨蕊拱手做辑:“在下定当为姑娘保密行医之事。”
赵馨蕊点点头:“有殿下这句话,我便放心了。”
三人谈话之后,便散开了,赵馨蕊接下去,只要在赵府中安静等消息便可了。
赵馨蕊下午没有坐太长时间的诊,趁着天色还早便打算回府了,给朱大夫留下了一些玉肌膏,朱大夫记得赵馨蕊的叮嘱,也没有再做预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