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选一，不存在第三个选项。

至于常胜军为何会对林昊心服口服？

因为他所制定的每一条准则，自己都是第一个完成的，所谓十死无生的任务到了林昊这里，他就是九死一生。

如果林昊做到了，别人没有做到，那被林昊骂做垃圾，他们也是服气的。

尽管如此，定下这些训练规则的林昊，在那时的逢郁眼里，依旧是像恶魔一般的存在。

他甚至一度觉得，常胜军根本不是派人出去完成任务，就是想玩死他们！

所以他当了逃兵……

时隔多年，他再一次见到了林昊，而此时的他，居然天真到觉得这个恶魔真的会放过他们。

“看你的表情，你应该是想起来了。”

林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，风轻云淡的说道：“自己动手，能痛快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