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变了。

想到这儿，曹子衿有些心疼，最后还是让开了位置。

程盈盈也顾不上曹子衿的感受，直接推门而入，曹子衿叹了口气后也随着程盈盈走进包厢。

包厢里。

木屑已经烂木块比比皆是，在包厢的正中央地上正躺着一道奄奄一息的身影。

李彼得！

程盈盈发出声尖叫后冲了上去将李彼得抱在怀中，李彼得受伤很严重，口鼻溢血。

曹子衿心底舒了口气。

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。

见程盈盈用怨毒的眼神望向自己，江城眼神无辜，耸耸肩膀：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是他先动的手，我只是自卫而已。”

“你，你太歹毒了！”

“天底下怎么会有如你这般心狠手辣之人，他都已经求饶了，你怎么不放过他？非要将他逼死了你才罢手吗？”程盈盈语气哽咽，眸子里闪烁着星星泪花。

江城目光幽幽地盯着程盈盈，这个女人实在是不讲理。

这要是换做自己被李彼得击败的话，恐怕程盈盈的嘴巴都咧到耳根那儿去了吧？

不等江城开口，一旁的曹子衿也看不下去了，语气复杂道：“盈盈，刚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，我记得你刚才说过生死勿论吧？怎么，难道只允许李彼得对程江动手，不允许程江还手？”

程盈盈张了张嘴，曹子衿毫不客气地说道：“你变了，变得令我讨厌了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，你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
至此，闺蜜情分已经荡然无存。

程盈盈怀中抱着奄奄一息的李彼得，如今她什么都听不进去，她不但没有反省己身，反倒是朝着曹子衿吼道：“呵呵，连你都要指责我？李彼得到底做错了什么，让你们这样恨他，我不过是想把他介绍给你当男朋友吗，我有什么错？”

曹子衿一时无语，跟不上程盈盈的逻辑。

“程江，我会亲眼看着你慢慢死去，到时候希望你还能如此硬气地站在这儿跟我说话！”

江城向前一步，语气平静道：“聒噪。”

“你若是不舍得，我送你们二人携手赴黄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