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三年,她就过这样的日子?”星铭暗想着:怪不得只听几言,便发觉书心完全变了个性子,原来整日受此等骚扰,若是不牙尖嘴利,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。
本就不敢相见,这会更是不敢露面。
楼下的声音还在继续,刘仙果劝道:“你别听她们瞎说。”
书心道:“哪里是瞎说,本来就是,三年前和星铭那事还传了一阵子,因这几年没有往来,才没什么人提起了,可我迟迟不婚,倒也不算瞎说。”
这几句闲言,又听得他气急败坏,差点拍桌子: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然而,怒不可遏又如何?他是说过要娶书心,却突然消失,三年没有消息。
那些人讲的不是假话,难道要把说实话的嘴巴全都缝上?
星铭自认狂傲、不受拘束,可是连累书心,气焰免不得低了几分。
“一群自己过不好,也要拉人下水的怅鬼!”
仙果替书心愤愤不平,骂得他遂心如意。
“我听从父母之命,十五岁便上了花轿,夫君不是什么好货,平日里不是吃酒,就是赌博,成天惹事,后来丢了小命,还连累我成了寡妇。这种盲婚哑嫁,没一点好的。”
“你就记住一点,姻亲之事,听别人说,最不靠谱,总归自己见了才知是好是坏。”
“至于闲言碎语,莫当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