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,你是说,薛大成故意上都城,就是为了防你?那他儿子怎么不来找人?”
葛伯阳眼睛一眯,也想不通,情谊甚笃的新婚妻子,怎么可能任她失踪呢?除非早已知晓音讯,十拿九稳,要么嘛……葛伯阳没再想下去。
“将军,那位夫人,小产了?”
“小产?”葛伯阳眉头一皱,道:“安胎药呢,怎么不管用。”
大夫知道将军隐忍着怒气,小心翼翼的解释:“似乎是服了寒性东西,数量足够,应该不是误食。”
“看来是自己用的” ,葛伯阳手掌握成拳头,关节嘎吱嘎吱响,“真是狠心啊。”
再见书心,她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,有气无力,问清了前因后果,得到书心一句肯定,葛伯阳气到了极点。
“你真狠。”他说,“世界上那么多人,却少有你这样狠心的女子,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了手。”
“是又如何?你不是要复仇吗,省的自己动手,你该高兴才是,何必假惺惺的。”
书心抱着一股恨意,倔强极力,这可把葛伯阳气得够呛,一时间又哭又笑又生气最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气,连守卫的士兵都受了苛责,挨了十军棍。
葛伯阳发火的样子固然让人害怕,书心瞧着又莫名好笑的。不过她也管不了太多,幸亏小产后未有性命之忧,等她恢复差不多了,就可以逃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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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是担忧书心小产营养不足,无法康复,葛伯阳发了善心,不计较书心牙尖嘴利,叫士兵将简单饭食又换成了肉食汤饼,有意让她补补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