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因他指挥不当,许多兄弟送了命,这才一月不到,他可不能让人瞧不起。
将军带兵,必须要手下信服。
杨替见少将军独自出门,又不带着他和邓卓,无奈的朝后院方向一指:“凤娘该喊你了,我去巡逻了。”
“诶——”
过了朝食,不到午间,此时日头正盛,凤娘喊他做什么?
还未说什么,忽地想起少将军夫人的药,邓卓叹了口气,去厨房了。
果然,药已经熬好,凤娘正往碗里倒:“好小子,今天来的及时。”
转眼,邓卓端着托盘将药汤送到正房。
书心拉下面子刚刚哭了一场,星铭任凭她哭着不管,可见夜里的喜爱和白天的关心不是一回事。
她死了心,整个人无精打采。
“放着吧。”
书心指了指桌子,上头还有大夫临走留下的药膳方子。
邓卓瞥了一眼,墨迹通透,似乎才干,也未放到心上,放下药汤,便关门退出去。
而书心,她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却一点也不想喝。
良药苦口,懂。
生子,也并非不想。
只是星铭那般作为,总叫她感觉,嫁与他,是不是错了。
阿娘总说星铭不堪良配,她却因着年少的情动不肯相信,到了二十多岁,仍然天真无比,想要嫁于他。
葛伯阳那疯子的几句挑拨,她还未曾因父亲死因有疑出言质问,倒是星铭听了几句闲话便疑心她不清白。
这等心胸脑子,如何像个成年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