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水口述,邓卓施针,杨替一眨不眨地盯着。几针下来,毫无差错。
不一会儿,星铭已能正常行动。
腿不酸了,脚不麻了,少将军和俩侍卫,心里都松了一口气:总算有救了。
几人喜形于色,又被封水打断:“别高兴太早,人是可以用,但封氏针法从不传外人,想要我教,少说也得三拜九叩,认我为父。”
“你……你欺人太甚!”邓卓能施针,可不代表甘愿认爹,他双手抱拳,对着封水简单一拱,道:“家父已故,家母健在,恕不能从命。”
星铭不管那些,对着邓卓催促道:“愣着做什么,叫人啊!”
杨替很少见邓卓如此坚决,不自觉往前走了半步,他还未出声,封水已经回绝:“不可,邓小哥不愿,我不能强人所难。”
“你想如何?”星铭不悦。
“其实规矩不外乎人情。”杨替抬眼一看,又退到原本的位置,只听封水解释道:“听说少夫人父母都不在了,不如让她拜我为义父,救自个儿闺女,不算违反家规。”
星铭一愣,没想到封水老头子在这等着他呢!
封水笑眯眯的,如一只笑面虎,星铭骑虎难下,咬牙切齿的摆出笑脸:“请岳父去救书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