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你可真行,一说礼物又不怕血了。”星铭不屑地嘲讽着,认定了书心装模做样,动作却停下来,掏出来几张折纸,是白日收起来的那些。
“不是要做生意吗?拿去,想经营什么经营什么,别老跟在李献泓屁股后头,像什么样子。”
书心一惊,原来他不是不让她做事,只是怕他自己没面子啊。
“我才不要呢,做生意没意思,我就要写话本。”她亮晶晶的双眸对着他,脸上笑眯眯。
星铭看的不自在,手上还拿着白狐嘴硬道:“往日听你说起过,开个画坊,这也不错。”
书心憋不住笑出了声,“你比献泓还看得起我,那般作画水平,你还不知吗?”
“总比我的好吧,想要别人的好画,又惹了一堆破事。”
啪嗒、啪嗒,白狐的血滴到地上,寂静之下,惊到了二人。
书心回过神,心跳咚咚,他主动提了三年前那一桩旧事,应该是过去了。
书心便安慰他:“那不关你的事。恶人自有恶人磨,品行不好,总要被人教训的,不过正好赶上了你。都是天注定的,过去了,便不想了。”
她凑近看那皮毛光滑,几乎没有杂色,惊叹问道:“你亲手猎的?”
几息没有声音,书心抬头一看,星铭双眼幽深的望着她。
猛地,他朝她脸上狠狠亲了一下,“你说得对,过去了不提了。反正我现在遇到了你这个恶人,今晚也磨一磨我。”
碧云阁学来的混账话,书心自然是听不懂的,小手搂着他的腰,心道我哪里恶了?
一夜春风略过不提。
关于葛伯阳的事,莫名其妙起来,又莫名其妙结束。
私下听杨替提过一嘴,老婆婆受了教训,但家人都在,结果不坏。
新生活又重新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