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种事,他不好说出口。
一个没本事的少将军,想从将军父亲手里抠出来一点兵权,竟然要卖身来换。
如果被书心知道,一定会嘲笑他的。
不过这些都是后话,自从他把生子打到清烟头上,对书心也各种内疚。
书心看出来了,只当他为着不专一,所以各种示好欣然接受。
这天封水外出,书心也无处可去,突发奇想出门逛逛。
街上各种做小生意的,自从成了亲,就见的少了。
星铭为了弥补,又旷工一天,陪书心瞎转。书心去飞鸢阁看胭脂水粉,星铭陪着。
书心在街头看手艺人整活卖艺,星铭还陪着。
路经戏园子,里面咿咿呀呀叫个不停,书心硬要进去瞅瞅。
这一逛,又是大半天。
星铭逐渐疲乏,这些消遣玩意,他早十年就玩了个够。
书心见他心不在焉,就让他自个儿找地休息,等散场了再来接。
这下正中下怀,星铭高兴了。
很久以后,书心才知道,他今日心不在焉,根本是约好了清烟,却被书心缠着脱不开身。
正听到起兴处,座位上的宾客们都拍手叫好,什么铜板荷包一股脑的往台上扔,甚至还有个投了两只绑了腿的老母鸡。
有个女财主不甘落后,爬到台上朝那唱的最好的伶人头上插了一根金簪。
金簪在盔头上晃晃悠悠,差点没掉,书心可算大开眼界,目瞪口呆。最后又沾其他听客的光,多听了一段。
园子里闹哄哄的,听不大懂,但也因着环境情绪,从自个儿腰间抽出荷包,一准儿掷到了台上。
没一会儿,邓卓匆匆过来,凑着耳朵和书心说,军营有事,星铭先走了。
书心表示理解,本来就是偷跑出来的,估计是薛将军查人,发现他了。
手下的兵有眼色,偷偷过来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