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铭伸出两根手指在她跟前晃了晃,书心了然。
不就是子嗣和训练吗?
子嗣一事讲求源法,暂且不提,但训练武艺可十分必要。
他长的高大,却没什么力气,上次出兵顿城,在鬼镇被人一枪挑下马。后来和薛将军汇合,又被葛伯阳的部下砍了一刀,还缝了几针。若是不强身炼体,再上战场,谁能放心!
书心想到他胸口那如大蜈蚣般扭曲的疤痕,不禁小声抱怨:“打仗有什么好的,不是受伤就是死人,你不去才好。”
“那怎么行,男子汉大丈夫,就应该保家卫国,怕这怕那,是懦夫行径。”
然后上手搂着书心不放,厚脸皮道:“闲话少说,你快点怀上才是正经。”
书心被他直白的话说的脸上一红:“荒唐,我就不。”
她是想要原谅他的不忠,可哪能那么快就心无芥蒂呢?
在内心完全接受之前,书心只当他说着玩,身体仍是躲着,能避就避,毕竟那一股恶心感,常常萦绕在她的胸口,可不是想忍就忍的。
亲密的夫妻变得陌生,身处其中的人最能体会的。星铭虽然脸皮厚,却自大的要命,他主动便是退让,再让他低声下气的求,更是不能,何况,那事也不是非她不可。
想通这些之后,星铭便自觉保持距离,再不动手动脚了。
书心还道他知道了错处,克制了自己,却不想,真相则是朝着另一边发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