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问名、纳吉呢,算生辰八字,合不合适。”
“这个不用问,我都知道,肯定合适。”
书心又张口再说什么,星铭抢了先:“彩礼迎亲都有的,一个没少,连你的嫁妆都是我备的,现在还在少将军府呢。”
书心无话可说,只好拿出薛大成:“那也不行,将军说了,孩儿出生了他才认,将军认了我自然不反对。”
星铭见书心这边说不通,便换了一副说辞。
“那算了,不管这事了,麻烦。你让我去院里透透气,屋里憋闷死了。”
星铭一示弱,书心便有些不忍,她说:“透气可以,但你不能出将军府。”
星铭应了。
只是他一会儿去前门,一会儿去后院,上一刻还在校场作训,下一刻又到花园散步,能出现的地儿,全叫他都走了个遍。
他倒是透气透好了,书心却受不住了。
稍有风吹草动,下人就“特来禀报”。
一天之内,几十次通报,几天下来,实在太累了。
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的。
这时清雾建议星铭外出闲逛,书心只好应允,但有一点,外出身边必有私兵跟随,不论是谁,一旦发现少将军出逃,必须当场打晕带回来。
起初书心派八个人跟着,星铭出去闲逛,后面浩浩荡荡跟一群。
老百姓见了,跟见瘟神似的,还不等凑近就走开,星铭却觉得有趣,他已经多年不在外头胡闹了,如今又重拾本性,走一路,吃一路,玩一路,闹得一条街都做不成生意。
一连几天,星铭乐此不彼,丝毫没有收敛的势头。
百姓敢怒不敢言,只好联了多人,一块上报官府。
而当地父母官,有百姓告状,他若不审不判不管,便是不作为,若闹大了再被同僚告状,便是更坏。
何况最近正是他评级升职的关键时期,上级盯得紧,一点纰漏不敢有。
可他惧于星铭的恶名,既不敢当面软说,又不敢派人驱逐,实在愁的一个脑袋两个大。后来没办法,生性懦弱的他竟到了将军府,请少夫人劝上一劝。
“那就是滥用职权、敲诈勒索、欺压百姓了?不如收监吧!”
要是能把星铭关进去,书心就再也不用为了抵防他乱跑而费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