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没见过如此蠢笨之人。
可他不仅没走,反而违背命令,展示起手上的针灸包:“这会没人看见,我为你针灸。”仿佛少夫人讳疾忌医,他不惧淫威直言进谏。
片刻功夫,书心已被杨替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笑了,甚至连紧张恐怖也忘之脑后。
但她为何要听他的,你要为我针灸,我就不能拒绝吗?
然而,当一个孔武有力的壮年男子想做些什么事,一个身娇体弱又受伤的女子除了大声呼救,什么也做不了。
书心害怕的想着,瞬间换了一副样子,调笑着看向来人:“你这样,不像过来针灸,像过来偷情的。”
说着她裹紧被子,蜷缩在床头怯弱的拿眼睛盯着他:“我不要针灸,大夫说了,再过几天就好。”
杨替站在三步之外,身子没动,自顾挑选起了银针。
“只四个穴位,把小腿和膝盖露出来,扎两刻钟就好。”
然后站到床前,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:“要平躺好。
书心:??
悄无声息的进来,于礼不合。不听劝告,执意针灸,可算得上抗命了。
书心一把丢出话本扔到他身上:“杨替,你记得自己什么身份吗?将军府的私兵护卫,我说我不要针灸,让你出去。”
杨替眼神黯淡了些许,然后毫无波动的捡起书册,放置床头:
“少夫人曾说过,我不能只听命令,应该自己做决策,知道什么该做,什么不该做。这就是我的决策。”
杨替以彼之矛攻彼之盾,书心震惊不已,一时之间,说不出什么去反对。
也许是真诚吧,她被他这番话打动了,任他走近。
书心卷着被子,在他的注视下,从床尾那头掀了小缝,露出两只光洁的小脚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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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替见状也只摇摇头,表示不够。
再掀一点,他仍说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