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一犹豫,惨厉的呼叫变了调子,再阻止也来不及了。
之后会发生什么,在场的所有人心知肚明。杨替更是最熟悉的那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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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心初入军营,帐外值守的是星铭安排的士兵。一夜过去,二人床事被传的人尽皆知。
她羞惭难当,气愤不已,当即就找守卫的麻烦,咄咄逼人的样子,看的星铭直乐。
小主,
“怪我,怪我,别气了。本来约了副将讨论战情,你一来,我就忘了取消。”
他带着她在军营里行走,情绪激动还不忘低声哄:“你不想看见他,以后不许让他值守了。”
然后他便指着杨替道:“军帐不能无人值守,以后你来。”
于是杨替每天都要从未时站到子时。
大多时候,帐内都是书心一个人,她在里面打扫卫生,整理东西,乐得自在。
唯有星铭回去,才会在夜间泻出一点克制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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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星铭,你克制点……外面还有人在呢!”
星铭一拉她进帐,书心就发觉了不对劲。
不管她怎样求饶,他都跟入了魔一样。
“别乱动。”
她挣扎不掉,便大声呼叫,那一次的强迫犹在眼前,她不愿再发生第二次了。
可是没人管她。
飞骑将军的营帐,谁敢擅闯呢?
她喊救命,喊杨替的名字,她已经不怕星铭随后的怒火,当即的痛苦她已经承受不住了。
可是前几天才承诺会救她的人,一碰到主子又退缩了。
书心渐渐没有了挣扎的力气。
她认命般躺着,乱踹的双脚砸向地面,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他只把她的双臂箍到头顶,扯掉了碍事的夹袄褥裙,却忘了脱掉她的靴子。
书心突然有了倚仗。
她不配合,他便难以舒爽,于是她勾着他去触别的地方。
他渐渐松懈,让她的手解脱出来。
书心仍然拼尽所能去哄他,然后艰难的够到了防身的匕首。
她哆嗦着抓住匕首,刺向了他的腰间。
“星铭,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