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便手掌脱力,整个人从上面滑下来了。
好似真的有什么不对。
那时候书心才猛然惊醒,马背上的防护,只有马鞍马蹬,和手中的缰绳。
人是会走的,会变的。
“对了,邓卓。”
离开之前,书心淡淡道:
“良淳误会我是你妻子,我没有解释,所以往来较多,前段时间,他被星铭赶出了北州。若将军因此不信你,你大可实话实说。”
然后便迈着步子回到了营帐。
他不知道邓卓会不会讲,但有一点可以确定,若邓卓敢说,星铭不会饶了他。
邓卓和杨替不一样,他心思一向活泛,行事有度,恪守原则也只是为了拿到一个好结果,并非本身就是那样的人。
若时隔多日,他才贸然揭发,绝不会为了公平正义,一定另有目的。而那时,星铭自然会将矛头从杨替头上移过去。
所谓的不忠贞,星铭早就疑心了。现在没有直白的说出来,可能就是顾忌他的面子罢了。
书心想,以星铭的为人,自傲自负自大,若被人揭了他的短,有的好受。
下一刻,身后传来极速的脚步声,噔噔几下,邓卓手撑马背,翻身上去,又一抓一提,她整个人也跨坐到马背上了。
“你做什么?”
书心下意识抓着缰绳,有些惊慌。
邓卓成熟有远见,他不可能冲动做事的。
“夫人,我这样教,不出半个时辰你就会了。”
马匹骤然多驮了一个人,重量增加,原地踏了好几步。
但邓卓泰然自若:“夫人,烈马野性难驯,不骑最好,但夫人非学不可,那属下就得罪了。”
说完他抓紧缰绳,大腿加紧马腹,马匹瞬间向前奔去。
但耳边则传来讥讽:“夫人,属下比之杨替如何?”
“你,你。放肆,放我下来!”
*
三天后,星铭派去接人的士兵回来了。
书心满心喜悦地去迎接,却见乳娘怀里抱着承嗣。
“怎么是承嗣,果仁儿呢?”
她拉着士兵问,得到的回答无不是“将军让接的就是小公子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书心想不明白,要冲出去找他问个明白。
“夫人,毕竟是军营,你的孩子养在这算怎么回事,就算将军不在意,那也不好。这可是将军的亲儿子,长子,让你帮着养,是看重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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士兵不知书心的身份,也听信了传言,便以身相拦,另一个也不住点头称是。
“对啊,历来只有正妻才有这样的尊荣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