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！”李和宁首先坐下来，陈汤才跟着坐下。

又听李和宁说道：“灵枫比较听你的话，我这个做爹的太无能了。”

李和宁说话了，尴尬的气氛很快就打破。

陈汤说道：“大人公务繁忙，可能是缺失了关心灵枫的时间。”

李和宁想了想，觉得陈汤说的没错，最后他轻轻叹息，说道：“一直以来，我认为给灵枫最好的，就是对灵枫的好，正如你所说，我是缺失对灵枫关心的时间，怪不得灵枫如此依赖于你。”

“有时候吃得好，住得好，用得好，还不是最好的，物质上的满足，远远比不上精神上的。”陈汤感慨说道。

“物质？精神？什么来的？”李和宁如何听得懂这些词语。

“说得有点多，既然大人听不懂，我也不解释，大人细细领悟吧。”陈汤一时口快，说错了话，哈哈笑了，同时他又觉得李和宁这个人并不错，能和他一起说几句话。

李和宁轻轻点头，也不去纠结那两个词，他说道：“卓王孙将他的小女儿嫁给你，陈万……丞相大人也将他的干女儿嫁给你，他们都对你如此看重，我实在看不出来你哪一个方面值得他们如此。”

这个问题有点难，陈汤轻轻挠头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，很多事情我也是糊里糊涂的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李和宁笑了出来，他放下在官场那个严肃的样子，其实还不错的，有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，“好一个糊里糊涂。”

陈汤笑道：“让大人见笑了，不知道我和灵枫，大人会不会像丞相大人那样看好我？不过大人你们家里，和丞相大人形同水火，很麻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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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已经答应，暂时和丞相大人修好，你好好待灵枫吧。”李和宁笑道，轻轻地摇头。

“大人你是说……”陈汤说道。

“我要说的，你都猜到了，又问什么？灵枫那样的笑容，作为父亲的我也很少见，只要你好好待灵枫，其他事我来处理。”李和宁往李灵枫的房间看过去，“我还是把你还给灵枫，我先走了。”

说完，李和宁也哈哈地笑了笑，大步离开。

李和宁才走出小院，房间里的李灵枫突然推开门，往陈汤走过去，欢快地扑在陈汤怀里，刚才她在偷听，陈汤他们的对话她全部都听到了。

陈汤轻轻抚摸李灵枫，心想自己后宫又多了一个人，太爽了。

——

从李家离开，已经是傍晚。

回到自己家里，陈汤发现乐水流居然来了长安，几个月没见乐水流，陈汤差点就给乐水流一个拥抱。

“水流老哥，你怎么来了。”陈汤笑道。

“快要新年，我接大小姐和二小姐回去扬州，你回不回去？”乐水流说道。

“对啊，坏人你回不回去？”乐瑶听到陈汤的声音，连忙走出来。

陈汤突然想起，冬至都过去了，很快就是新年，回不回去，这个对陈汤来说很是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