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总,你想要啥样的衬衫啊?”
叮咚!
又有人敲门。
姓周的女子起身。
温晓光则说道:“细节以后再说,今天我主要是想把这个事和张总提一下。”
“好好好,”张刚年得了好消息,脸上有不少开心。
刘以琦在一旁听得很是迷糊,所以就是卖个衬衫?
钱庆立也一样,“温总,就为了这一件事?”
温晓光知道,他们不理解,因为这根本不是衬衫不衬衫的问题,而是零售模式的问题。
说说倒也不怕,没有成功案例,说出来旁人也觉得你异想天开。改革开放三十年,老百姓经历了各种忽悠大王,到了这个时间点,能人都很精,轻易不会相信别人的吹牛。
“钱总应该知道定倍率这个词?”
“嗯,知道。”
温晓光简单一提,“羡州到处都是做服装的,我家里也有亲戚,所以我大概知道,鞋子的定倍率一般在5-10,衬衫的定倍率在10-15.”
刘以琦问:“什么是定倍率?”
“你的衣服售价500,但成本只有50,这10倍,就是定倍率。”温晓光捎带解释,“一件质量差的衬衫成本可能只需要4-5块钱,好一点的,大家都能穿的,15块钱就做出来了,羡州有规模优势,可能更低,但卖出去都是多。”
张刚年摆摆手,“哎,温总,我们可没赚那么多啊,不然都发大财了。”
“我知道,”温晓光点点头,“实际上这是中间的流通效率低,流通成本高所导致的,这个问题要细说起来就复杂了。”
张刚年还想再问,但又有一个客人到,至于他的心里,已经不像一开始那般觉得这只是个年轻孩子了。
他很明白,这个叫温晓光的人,不是偶然做成了抱枕这件事,限于年龄,他或许是没经验,但绝对有墨水。
更令他不敢轻视的是,这人是在短短的两个月时间里做到了这一步,安静下来自己想想,后背都发凉。
进来的是一位女士,四十多岁,还算有些气质。
“孙副行长里面请。”
除她外,还有位年轻人,温晓光觉得很是眼熟。
张刚年介绍了一通,
互相道了名字,握握手,孙副行长全名孙雅芹,那个有些眼熟的年轻人,叫郭超。
似乎也没有其他人了,但也不少。再多,便也谈不出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