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他们父子之间,不太能让旁人知道的隔阂。
“阿四,你退下吧。”吴凌恒对阿四道。
阿四如临大赦,“那……那我先去忙别的了。”
“我?我能有什么不满。”吴有匪视线看向窗外。
吴凌恒推着婉兮,毫不避讳的进去,“吴家军权都已经分权至斯了,大哥您装蒜给谁看呢?”
吴凌恒嘴毒,最善的就是说刺心话。
能把人刺的心口疼的呼吸不过来,吴有匪的手怒的攥入了桌子的边缘。
“有些事还是开诚布公的说了吧,就当是最后一次坦诚。”吴凌恒观察到他手上的细节,嘴角勾起邪异的冷笑。
吴有匪凝了他一会儿,迫使自己冷静下来。
整理了一下军装上的褶皱,脸上染上温和的笑,“听我说之前,要不要来一颗薄荷糖。”
吴有匪的副官马上从口袋里摸出绿色的铁盒,打开来递到吴凌恒面前。
“谢了。”吴凌恒拿了一颗塞进自己嘴里,又弯腰喂婉兮。
他问婉兮,“甜吗?”
“挺……挺甜的。”婉兮答应过吴凌恒不去看吴有匪,垂着头道。
吴有匪深深的看着婉兮,“首先是观念上的不同,一开始父帅您也是支持我针对几大派系所给出的计策的,不是吗?”
吴军阀沉吟了一声,表示认可。
“庆州那件事,我说都懒得说,我们筹划了多久,您说说看。”吴有匪在最愤怒的时候,声线还是那般的平静。
似缓慢流动的流水,柔柔的从耳畔淌过。
仿佛只是倾诉,不像是愤怒的控诉。
吴军阀道:“五年。”
“是,我们筹划了五年,吴凌恒那时候才十二岁!”吴有匪字字停顿有秩,眼神愈发的轻蔑。
看向吴凌恒的时候,嘲讽的一笑,“我巴不得所有人都抖成乌眼鸡,可是恒儿都做了什么?”
婉兮心底道:【夫君来时说的没错,他来此果然是挨骂的。】
吴凌恒好像故意气他一样,坏坏道:“故意跟你作对,小小一个计谋就平息了庆州之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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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知道你干的好事,如果各大势力都卷进来,我们可以不费一兵一卒成为天下之主。”吴有匪想来平和的目光,染上了一丝冷冽。
吴凌恒听到“天下之主”四个字,忍俊不禁来起来。
又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,丝毫也不回避他的目光,“野心挺大的啊。”
“是啊,恒儿,你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吴军阀大概知道吴凌恒这么做的原因,故意装作不是很懂的样子。
吴凌恒手指无所事事的在婉兮的肩上敲了一会儿,道:“好玩啊,能跟大哥作对,我特别有成就感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杀凤翎,也是为了跟我作对?!”吴有匪的眼底里,染上了冷酷之色。
那种恨意毫不掩饰,像一把把飞向吴凌恒的刀。
所有人都知道他杀孔凤翎真正的原因,吴有匪却在他面前掰到了别的事情上。
是为了婉兮吗?
他们之间总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