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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晚照拿她一点办法没有:“走吧走吧。”
婚礼开始,管弦乐团奏乐,但见新娘身着白色薄绉纱长裙,披着长长的头纱,手捧白缎带扎的花束,搭着盛慕忱的手臂缓缓沿红毯走向花门。新郎在尽头等待,从新娘兄长手里接过新娘的手,两人向在座的双方高堂鞠躬,向证婚人及来宾鞠躬,掌声四起,接着奏乐,美国歌手唱《I PROMISE》,花门上悬挂的大花钟里撒下花瓣彩带,花童亦嬉笑着朝空中抛洒玫瑰花瓣,照相机卡嚓卡嚓,闪光灯不停。
午宴开始,新郎新娘一桌桌敬酒,一会儿音乐奏将起来,姚大小姐先站起身,等到靖元徵站起来了,她就伸着手,直站到他面前。靖元徵微微错愕,礼貌的一只手挽着她的手,一手将她的腰轻轻扶住,姚大小姐一笑,就把自己的手紧把在他的肩膀了。别的倒罢,她身上的香水香,脸上的粉香,头发的香波香,一阵一阵似有若无的飘向他的鼻端,不浓烈,但勾人;而揽住腰的那只手,感触又暖又软,靖元徵于中文并非精通,此际却难得想到仅会的几句古话中的一句:软玉温香满怀。
凤徵看着他们飞旋,问道:“这位回来是干什么的,一下子冒出来?”
鹤徵摇着香槟:“这位的学历高着呢,我念给你听:自幼读于英国贵族学校,考入剑桥,获得法律学士学位,又到英国法律学院进修,考取英国高等法院辩护士;接着转入哥伦比亚大学、普林斯顿大学继续深造,取得法律及经济双硕士学位,是正宗喝过不少‘洋墨水’的优秀人才。”
凤徵听得咋舌:“哗,他看着也不大,跟龙太子差不多吧?”
“听说幼时一路跳级,两个学位也是同时读的,你说呢?”
“真想看看他脑袋怎么长的。”
“脑袋怎么长的不知道,脑后光环很多倒是真。”
凤徵琢磨:“那——这次回来打算大展拳脚?”
“我跟他喝过两次咖啡,他自己不见得想回国内,不过靖委员一再要求,他只得回来了。”
“他可是老头子的孙子,干嘛不想回国?”
“他说他的志愿是在英国开一家律师事务所,”鹤徵道:“你信不信?”
“也许。”
两姐弟聊着,江沧一爪子拍过来——没敢拍鹤徵——“师大秘,凤徵!”
鹤徵瞥一下他的手,他讪笑着放下:“凤徵,听说你在报外交部?”
“什么听说,你是确定已经知道了吧?”凤徵瞟他。
“我看到他们整理资料了,是朋友不是,你报名竟然不通知我!”
凤徵答:“我当然要靠自己的实力。”
“有老朋友罩着不好吗?”
“我姐要你罩?”鹤徵插言。
“照顾的照,照顾的照,”江沧忙改口,见师大秘书还不满意,马上狗腿的道:“她罩我,她罩我。”
凤徵道:“刚才说笑的啦,盛总长订的标准很高很严,到底通不通得过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当然,尤其我们外政司!”
鹤徵搜索了下人群中正和人碰杯的盛慕忱,啜一口香槟。
和盛慕忱交谈的是靖元徵,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用法语,姚大小姐就云里雾里了,但她紧紧随着,尤其当从外国领事那一堆人里走过来一个高挑时髦的金发女郎之后。
她熟稔的和靖元徵打招呼。
“Salut,Jacques,tout va bien?”
“Oui, ?a va bien. Merci, et toi?”
“Moi aussi, merci.”
又是法语!姚大小姐气得捏拳,她虽然不懂,但法国人开篇问好常用Bonjour还是知道的,只有熟人才会用Sault!
而且瞧那语气,那亲密的态度,难道以前是男女朋友?
她心里不由忖度了一番,将那洋妞从上看到下,那洋妞见她对她如此的注意,就朝着她一笑,她却哼了一声。
靖元徵不察,盛慕忱却看得分明,含笑给她们做介绍,女郎叫艾莲,是法国领事馆领事夫妇的女儿。
“你好。”
——&@#¥%*%!会中文你刚才干嘛说法语!!!
姚大小姐内心吐槽千万遍,脸上端上最美丽的笑容:“你好。”
战意腾腾,摩拳擦掌。
跟我争男人?来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