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人有些尴尬,身旁的知府王从善笑道:“哈哈,杵大人可是欣赏得太过专注了。方才谢大人问您,不知道您觉得这黎源如何?”
“好!十分的好啊!不愧是席城最有名的百花谷。”
既然杵乐十分给面子的赞许了,谢维就顺着下了台阶,“能得到杵大人的赞许真是黎源的福气!杵大人日夜艰辛,今日就先歇息着,明日便请杵大人随我一同前去案发现场。”
说起案发现场,便是前不久发生在岳国与沧国边界的一桩凶杀案。死者是岳国的尚书大人,但却死在了沧国。死因奇怪,就连尚书刚刚相认的女儿也在第二天不见了,周逸怀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特派杵乐前来调查一番。
其实杵乐想今日就去,不过想起出门前卫卿荣说的话,既然这是别人的地方,就听别人的话来办好了,“那就有劳谢大人了。”
“哪里话哪里话,那杵大人,今日……”
“不如今日先跟我说说谢大人调查的结果?”
王从善说:“早就听闻杵大人是国之栋梁,皇上能派大人前来真是太好了。”
谢维接着说:“既然杵大人如此为国为民着想,那,王大人,我们就来说说正经事吧。”
“是。”
王从善吩咐官员去拿资料过来的时候,杵乐又问:“谢大人,我在抵达云国之前听到了另一件事,心里一直惦记着,想问一问谢大人此事是否属实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传闻说槐越王过世,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谣言?”
谢维和王从善对视一眼,一直没说话的廖毅将军突然说话了,“这是什么谣言?槐越王过世也有几日了,杵大人还不知道?”
杵乐呆了一下,一瞬间的惊讶之后就开始思考了。谢维拿过竹简放到杵乐面前,开始说:“就在尚书大人出事之前的半个月的,不过杵大人您不用担心,槐越王的儿女们已经证实,槐越王是被王妃所杀,王妃也因为杀害了槐越王而自刎。”
“杵大人,请看这个,”王从善翻开竹简,说,“不知道杵大人可还记得一年前沧国豫章王根据我们的调查,豫章王一家是在一夜之间被灭门的。豫章王一家约有两百人左右,除了豫章王的四个孩子以外,全部死于一种极其细的暗器之下,但是,只有豫章王一人,是死在剑下的。”
“就是说,杀手只有一个人。”
廖毅说:“怎么可能?一夜之间不惊动任何人,杀了两百多个人,一个人怎么办得到?我去豫章王府看过,豫章王的死法和其他人都不一样,还有,豫章王妃是被吓死的。”
杵乐微愣,惊讶道:“难道犯人长得这么丑?竟然被吓死!”
廖毅哽了一下,喝口水接着说:“凭老夫多年的经验,在江湖上能用暗器的高手不在少数,可是用极其细的暗器作为武器的,真是费解。”
“如何说?”杵乐倒是有些兴趣。
“首先,我们只知道是暗器所杀,那么是什么暗器会有如此的杀伤性,其二,如果只有一个人,那这个的力气可是力大无穷。”
杵乐点了点头,“那以将军只见,可有什么头绪?”
廖毅紧皱眉头,说:“老夫还只知道两位高手。”
王从善急急地问:“廖将军知道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