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逸怀愣了愣,蓝季枢点了点头,说:“岳国的玉玺在我手上。”
岳国的玉玺?周逸怀冷笑两声,这简直是最不可能的事情,他说:“蓝季枢,你还是着急了,你都已经抓到朕的,却现在就着急了。你说岳国的玉玺在你手上?呵呵,可笑,岳国的玉玺已经失踪三十年了,别说是你,就算是朕,也未见过,你又何来的玉玺?”
他费尽心思,就是为了找到玉玺,他是岳国的皇上,但却没有实权,正是因为那玉玺不在他的手上!为了实权,为了天下,他曾不顾一切去寻找,不惜牺牲自己的琴声妹妹!但却没有能打听到玉玺的下楼。
蓝季枢拿出个东西来放在周逸怀的面前,周逸怀看了看,呆若木鸡!那可在玉玺上的文字正是岳国的符号,不会错的,正是他寻了这么多年的东西!
“你,你在哪里找到的!”周逸怀惊讶道。
蓝季枢把玩着,说:“这个问题你得问问太保大人。”
“太保?”
“若这东西落在了叙国,”蓝季枢意味深长地说,“不知道那场仗谁输谁赢。”
周逸怀咽了咽口水,蓝季枢接着说:“皇上若果不愿意也无妨,只要有了这玉玺,我便可无所畏惧。”
“蓝季枢!你不要太过分了,不,”周逸怀狠狠说道,“安牧宸他究竟要怎么样?南朝三国,昭国为首,岳国和沧过俯首称臣,但当年三国鼎立,立下条款三国分管,互不干政!如今沧国已亡,朕早该有所觉察,但万万没有想到安牧宸如此着急!”
看来周逸怀并没有完全明白蓝季枢的意思,他又说:“现在,皇上抉择好了吗?”
周逸怀咬牙,生死就在一瞬之间,蓝季枢随时随地可以将他灭口,而且不费吹灰之力!
“朕,朕有一个要求。”
“说。”
周逸怀脸色发青,他虽无女子,却也是一国之君,如今被人悄无声息的逼宫着实有些对不起列祖列宗。
他说:“朕若是让位,你们要如何处置朕?”
“若皇上自动退位,我们自然无法干预皇上的自由。”
周逸怀低了低头,十分不甘,“安牧宸啊安牧宸,他不过是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罢了,凭着家族优势坐上了昭国皇上的位置。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,是他有你这样的战神。”
他感慨道:“岳国比昭国更加富饶,但却兵力不足,凡事都要求助于昭国。或许安牧宸已经累了,什么南朝三国,都是空话,知不是是这天下统一的牺牲品罢了。”
“明日一早,昭国的大军会保护皇上举行退位的仪式,”蓝季枢顿了顿,拿出一张圣旨来,“玉玺就请皇上当着百官的面交给我,当然,皇上若是当场反悔也没关系。”
蓝季枢轻笑,满不在乎地说:“昭国的将士们并不介意,血洗无上宫。”
他并不是在说笑话,蓝季枢的语气十分平静,没有半点多余的感情,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的平淡。但周逸怀却绷紧了神经,他知道,蓝季枢说的话,并不紧紧只是威胁。他见识过蓝季枢杀人不眨眼的样子,也知道蓝季枢对人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讲,他只是做他该做的事情,仅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