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刚不坏之躯，加刺中心脏不死。

系统按故事套路，踅摸出一丝可能性，“小五合理怀疑，…他升级了。”

莫晗自然看出光头变强了，她想不出为什么，“你有思路？”

“或许，因为。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了？”

恰好与四面体的变化有所照应。

莫晗摸了摸下巴，目光在场下逡巡，落在一人身上时，心头忽然一动。
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，听听她在想什么，说不定就有答案了。”

系统顺着视线看去，是搀扶小明星的漂亮花旦。

“你不说她就是那个绿色系水族嘛，光头的都听不到…”

后面的话它没说了，断断续续的女声立体环绕式响起。

-“…他好像更强壮了…我也……”

代流烟不自觉摸上芙蓉般的面颊，眼里涌起朝圣般的虔诚，如同神灵最忠实的信徒。

-“…那些外人永远看不出来，我以前不长这样…如果当年…我可以……”

她不知想到什么，一下子像变了个人，突然从可亵玩的凡间殊色变成了只可远观的瑶台仙子。

此时的她，圣洁不可方物。

那是一种莫晗形容不出来的东西，使她即使穿着普普通通的工服，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，也无法被密集的人群掩住。

大把大把的惊艳滚滚而来，女人嘴角扬起清淡的弧度。

白纤纤，对现在的我来说，表演你一点也不难。

这就是我们的强大，水族永盛。

一通心声听起来，没得到答案，倒把莫晗好奇心转移了。

“那是什么？”

“大概是，也许是，表演天赋吧？花旦一般有表演天赋。”

系统结结巴巴，“优秀的演员，应该具备在各种人设间自由切换的能力。”

莫晗转了转眼珠子，以她现在对天赋的理解，不难进行扩展。

“水族升级，升的是他们原有天赋？”

彪悍的更彪悍了，会演的更会演了，怎么不算升级呢。

“不确定，再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