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现在我搬到陈听雨那里住之后,我是真怕鹿文初因此朝陈听雨发难。
但我是付了房租的,所以说陈听雨只能算是我房东。
要是她问起来,我就这么说。
此时炉子已经关掉,众人都酒足饭饱。
我看向开业的时候重金购买的那些乐器。
也是时候让它们最后一次在南官河畔发光发亮了。
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上唱台。
端起了很久没有抚摸过的吉他。
我轻轻地拨弄着琴弦,唱起了《晚婚》。
“当爱来敲门,回声的确好深。我从来不想独身,却又预感晚婚。我在等世上,唯一契合灵魂……”
唱这首歌的时候,我在想,面前的三个女人中,究竟有没有那个属于我的“唯一契合灵魂”。
“他能不能,我又能不能……”
这首歌是一个女人的口吻,但我反倒是觉得和我的心中所想很是贴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