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医几十年,把脉堪比柳若娇前世的x光了都。
这一下,不仅查出了柳若娇脑子里有淤血,还知道她最近睡眠不好,恐怕做噩梦,身子虽说被柳家养的好,可也有些贫血等等一系列小毛病。
“本来按照她这伤势,恐怕是醒不过来了,不过不知为何竟然好端端的,但脑子里的淤血不除,早晚是个祸端。”
“其他的小毛病食补就可以,这脑子里的淤血,我给她开一副药,先喝上几日看看。”胡青扬说着自己的诊断结果,并已经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笔墨,开始写药方了。
“这几味药还要劳烦你们去抓,其他的药材不易得,正好我带的有,可以先给她吃着。”胡青扬默默回报柳家的救命之恩。
“谢谢胡大夫,您这些日子就住我家,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。”徐越峰接过药方,认真的道。
他明白胡青扬说的不易得,恐怕就是南阳县没有这样的药材,或者是很贵,他买不起。
这人情他记下了,会还的。
“说起这个,老夫昏迷的时候,手中攥着一株药材,小兄弟可有看见?”胡青扬终于把自己一直惦记的事问了出来。
他是被徐越峰跟柳若安背回来的,也不知那株千辛万苦得来的药材,有没有留住。
“那药材我给收起来了,您等着,我去拿给您。”柳母一拍大,忙起身去拿。
她知道胡青扬是大夫,手里拼命攥紧的,那怎么可能是普通的杂草呢,早就好好收着呢。
果然胡青扬一听,紧张的心也放下去了,他生怕别人不懂,把他用命采回来的药材当做杂草给丢了。
没丢就好,这回妻子说不好有救了。
得了那株药材,胡青扬忙回了隔壁开始研究他的新方子,他夫人可等不起了。
见他带着伤还得这样折腾来折腾去的,柳母有心想劝胡青扬去歇会,可想到胡夫人那样,又按捺住了。
各人有各人的缘法,她还是去给胡大夫弄点吃的补补吧。
徐越峰得了药方忙去了镇上买药,而他才走,他家坡下又停了一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