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云栽马上去”左边的小姑娘连忙行礼应到,随后快步向外跑去。
“墨儿,墨儿”
女子半抱着蒋月,语气颇为焦急担心。
“你怎么样了?”
说着又不停的用手拍着蒋月的后背。
蒋月难受的要命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只能摆摆手,耳朵却没错过女子话里的重要信息。原来是她们母女关系。
另一个剩下小姑娘则急急地绕过了屏风,紧接着双手捧着一杯水快步走来。
“姑娘,快喝点水吧。”
“来,墨儿,喝点水。”
女子接过水杯,递到蒋月嘴边喂她喝下,又在胸口顺了顺。
“怎么样?好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蒋月点点头,应了一声,没有说话,借着不舒服,躺回了床上。
女子也不在意。而是絮叨着说:
“那个庸医一点用也没有。这药都喝了小半个月了。”
“我可怜的墨儿,真要心疼死我了”
女子一句接着一句,蒋月根本插不上话,当然她也不想插话就是了。
毕竟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娘,她实在叫不出口。
而且现在没有记忆,也怕不小心说错了话,可一直不说话也不行啊。
蒋月正纠结着呢,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公鸭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