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女提蕊初并不是为了讨功劳,敢问官家,可否听过医官对蕊初的诊断?”
此时官家正在病中,并不耐烦猜测,因此直接问她,“你想说什么?”
墨兰也想趁官家还有精神的时候速战速决,也不兜圈子。
“我有办法可以治好官家的病。”
官家眼中闪过愕然,强打起精神,严肃地问她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
墨兰镇定地回他,“臣女知道,”
然后第一次直视了官家的眼睛,说:
“若是官家知道蕊初的病情,难道就不诧异她竟然还能活着吗?”
官家犹疑地说:“我以为只是那孩子命大,难道不是吗?”
墨兰斩钉截铁,“自然不是。”
“官家可以传召为蕊初诊治的医官询问,或许更能明白臣女所说。
而且,若是臣女所料不错,蕊初现在应该还在昏迷当中,一直没有清醒过来,医官也束手无策。”
官家定定地看着墨兰,“你是想说你有办法?”
墨兰大方地回视他,并不退缩,“是,我可以治好她,也可以治好官家。”
官家审视地看着墨兰,一时没有说话,但躁动的双手却显示了他的不平静。
先前古月禀告说盛家四姑娘有事关他生死的大事一定要见他,他本不想理会,但想着墨兰毕竟对社稷有功,最后还是决定见她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