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
东华帝君带着笑意应了一声，就好像无意识的应答一样，继而神情好似颇为专注地为清淼倒了一杯茶。

“是啊。”

清淼也随口一应，而后拿起那杯茶轻啜了一口。

虽然这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闲聊，但她总觉得对面的人好像忽然有点儿高兴的样子。

是错觉吗？

想想俩人也没说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，想来也许帝君是觉得茶还不错吧。

*

东华帝君并没有在月宫待很久，饮完茶之后，他便回了太晨宫。

只是在送走他之后，清淼又在凉亭中静坐了许久。

之前东华帝君的种种行为举止，似乎让她心里一直以来的隐约感觉有了些佐证。

可清淼并不打算做什么，现在也没有要回应的意思。

她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