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宫鸿羽才似乎缓了过来,“清儿,”他迟疑地组织着语言,“金繁的事...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一点私心,子羽生来体弱,我心里总不能放心。
可除了这一件事之外,我自认从无私心,更不曾偏袒任何人!”
一开始宫鸿羽还有些气弱,可说到后来,宫鸿羽却渐渐斩钉截铁起来。
那副问心无愧的样子,若不是清淼亲身经历,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误会了他。
但宫鸿羽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,早就让清淼看清了他的嘴脸。
既然他要装傻,清淼不介意说得更清楚明白一点。
“宫门四宫的地位相同,‘执刃’说到底也只是从四宫选出来的一个领头人而已,可你却把宫门当做了自己的私产,只想满足自己的私欲。”
清淼冰冷的眼神从宫鸿羽身上扫过,“你说自己从无私心,呵...身为执刃,只看到了自己的孩子,却对父母双亡的远徵和宫尚角的困境视而不见。
一个从不出宫门的人,会比宫尚角这个行走江湖、时刻都要遭受无锋刺杀的角宫宫主更需要护卫吗?
甚至当年他都还未成年...
这就是你的从无私心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