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一直困惑着，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，四弟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妨与本王说说，总比秦与棠一个外人可信。”

姜砚安话语中充满了怪异的气息，似乎在询问，但也似乎已经知道答案。

姜璟舟唇角有意似无意勾起一抹弧度。

“二皇兄不是已经知道了吗？”

“还有，秦与棠不是外人。”

姜砚安一动不动的看着姜璟舟，黑沉的眼睛，像是直直看到人的内心深处，眼底更是波涛汹涌。

在那日秦与棠和他谈话的时候，秦与棠说她对皇后的位置不感兴趣的时候，他就猜到了一点。

只是没想到他这看似自甘堕落的四弟，竟是这般有野心。

“四弟不怕本王从中阻拦？”

姜璟舟笑了笑：“那你会吗？”

有秦与棠在，他这二皇兄的所有一举一动他都知晓，也知晓姜砚安已经下定决心和虞揽月厮守。

秦与棠猜的很准，准到他觉得秦与棠就是整个局的布局手。

就连这次姜砚安找上他，他都觉得是在秦与棠的意料之内，就算方才秦与棠那样慌张，他都觉得是她演出来的。

姜砚安似乎没想到姜璟舟会问的这样直接，但还是回答了“不会。”

“四弟变了许多，是和秦与棠呆久了的原因吗？”

姜璟舟沉默了片刻，或许是秦与棠的原因，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，但这种感觉他不讨厌。

“或许吧。”

姜砚安凤眼微眯，精准的捕捉到姜璟舟眼中那一闪而过复杂情绪。

局外人往往看的最明白，他今日算是明白了，四弟和秦与棠或许早已不是单单的合作关系了。

他这四弟对秦与棠的情感或许已经变质了，但自己还没意识到。

而秦与棠呢？

秦与棠没变。

唉，他记起了月儿的一句话，‘追妻之路漫漫远兮！’

这两人似乎比他和月儿还要困难，不管是看在秦与棠是月儿的姐妹，还是姜璟舟是他的四弟，他都得帮一帮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