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忠心耿耿,还有错了不成?难道要做一个忘恩负义,懂得权衡利弊的白眼狼,镇北侯,方才觉得是聪明人所为?”
镇北侯被骂的一愣一愣的,正欲发怒,可看着眼前双手叉腰,气势汹汹的女子,眼神微微恍惚,似乎透过她在看什么人。
最终,摸了摸鼻子不吭声了。
“谢曦和!”
短短三字。
刚才还怼天怼地的谢曦和,缩了缩脖子,看向面露不悦的沈太傅,扯了扯嘴角。
“我,我又没说错。”
沈太傅皱紧眉心,“你若真为他们好,应当知道,以色侍人不是长远之道。”
谢曦和抿唇,
不知道该怎么反驳,闷闷不乐的低头。
男儿志在四方,她哪怕给他们锦衣玉食的养老,也难以填满日渐空虚的内心。
“明月,你们跟沈太傅走吧。”
面上淡然大方,心中却哇哇大哭。
啊啊啊。
我的台柱子啊,你们走了,我日进斗金的明月楼就完了。
明月却摇摇头,“寒星朝阳去就行了,我若也走了,你怎么办?”
谢曦和感动的泪眼花花,“呜呜,明月我最爱你啦~”
此话一出。
整个房间弥漫上一股压抑的气氛,令人窒息,连温度都骤降几分,后背发凉。
明月看向怒形于色的沈太傅,再看看哭唧唧的主子,表情有些几分怪异。
掩嘴轻咳一声。
“主子,其实我觉得孤独园挺好的,我也一起去吧。”
晴天霹雳,
似是被雷劈一样。
谢曦和哇的一下大哭出来,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,痛不欲生,惨绝人寰。
这时。
咚咚咚。
敲门声,再次响起。
“谁啊?”镇北侯问道。
沈致渊似是想到什么,眼底寒光四射,语气更是不复往日的清冷平和,透着无尽怒火。
“谢三小姐,你亲自点的人到了。”
嗝。
谢曦和吓得打了一个嗝。
使劲儿摇头,她才不要去开门呢。
就屋里十几个人,她的明月楼都保不住了,真让那些人进来,她的脑袋还能稳稳在脖子上吗?
镇北侯看着鹌鹑一样装死的小丫头,被逗笑了。
站起身来,不怀好意的往门口走去,刚路过谢曦和的时候,就被她一把抱住脚。
“爹!”
“饶我一命啊!”
扑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