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氏从发髻拔下簪子怼在脸上,一颗血珠冒出,在白皙的肌肤上刺目极了。
“若是镇北侯看上我这张脸,毁了便是!”
谢三爷一把夺下簪子,未曾丢到一旁,还是放在手心中把玩,暗眸闪烁,嘴角的笑意阴森森。
“夫人与我果真夫妻同心。”
“为夫一直在想要不要划花你的脸,将这对儿割掉一只,亦或是砍掉你一只手,或者一只脚,将你禁锢在地牢里。”
“这样年年月月日日,只有我能欣赏夫人的美。”
听到此处,哪怕心性坚韧的董氏也是打了一个寒颤,恐惧的看着这个笑意盎然的男人。
又听谢三爷遗憾中带着不甘的话响起。
“可我大哥不同意。”
“若是伤了你,镇北侯会说谢家不够真诚了。”
“大哥说,谢家锦衣玉食养你这么多年,你该为谢家作出贡献了,你若爱我,定愿意为我牺牲一切。”
“夫人,大哥说的对吗?”
董氏退后几步,声音哆嗦。
“你疯了,你真的疯了。”
“我是你妻子,你岂能将我送给外男玩弄?若是传出去,你在大周还能抬起头做人吗?”
“你这是卖妻求荣!”
谢三爷冷了脸,“我也不想,可这是你欠爹的啊!”
董氏一头雾水,
“我何事欠你爹什么?夫君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?夫君,我们误会多年,如今好不容易和好,你忍心让我受人欺辱吗?”
“我是你的妻啊!”
她奋力劝说,妄图唤起男人的怜悯之心。
谢三爷却一把攥住那白嫩嫩的脚,死死的把控在手中,轻柔的摩擦着。
“夫人,你自然是我的。”
“你说我要在哪里刻上字,才能证明你是我的?”
“脸上?胸脯?臀上?脚上?”
谢三爷指尖伸入裙摆慢慢往上,笑得阴鸷。
“亦或是大腿根?”
董氏再也受不住了,一脚踹开男人,苍白的脸此时红得滴血,那双眼满是恨意。
“谢赫安,你还是男人吗?!”
谢三爷笑了。
“我是不是男人,夫人要不要再试试?毕竟若是你去了镇北侯府,就真的脏了。”
董氏简直要疯了,脑袋一片混乱,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