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曦和脚步不停反而加快,尤其是听到背后跟来的脚步声后,更是提起裙子拔腿就跑。
一溜烟儿的穿过竹林。
看到正在厨房做饭的晚荷沈伯后,也只来得及招呼一声,便飞快的往大门跑去。
可就在她抓住门栓的那一刻,一只大手也抓住了她的肩膀。
谢曦和颤巍巍回首,就看到那大汗淋漓的男人,胸膛剧烈起伏,正喘着粗气。
条件反射就来了这么一句。
“你还说你不虚……”
话落。
世界万物都寂静下来。
连大树上的蝉都乖觉的闭了嘴,刚才还呼啸的风也转变了方向。
“我,我说的是我自己,你信吗?”
沈致渊面色如冰,二话不说,拦腰将女子抱起。
“你,你干什么!”
“你不是说我虚吗?空口无凭,你切身体会一下,如何?”
谢曦和羞涩的捂脸,羞愤欲绝,然后猛地钻进了男人的臂弯。
这是要我酿酿酱酱?
啊啊啊,我还未成年啊,我还是个孩子啊。
我待会儿该主动点,还是矜持一点,亦或是半推半就?
谢曦和闻着男人汗水混杂着墨香的气息,迷迷糊糊的意淫着。
直到屁股落在实处,可不是软和的被褥,而是硬邦邦的。
谢曦和诧异地睁眼,便看到熟悉的书房映入眼前。
书房?
这么刺激吗?
可下一秒,却听男人道。
“你脑子在想什么黄色废料?”
谢曦和猛地回头,便看到男人目光清明,好整以暇的端坐在案桌前。
刷。
脸红了,又白了。
如果是平常人误会这种事,恐怕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可谢曦和呢?
她笑盈盈道:“你又不是我,又怎知我在想什么?莫非沈太傅自己思想龌蹉,以己度人。”
沈致渊笑了,嘴角轻扬,似是三月桃花,如沐春风。
“察言观色而已。谢三小姐年纪尚小,喜形于色也是正常的,莫要自卑。”
谢曦和磨牙,自卑你个大头鬼。
沈致渊没有再打趣,面色变得严肃,指尖轻敲桌面,不疾不徐,不轻不重。
谢曦和也被气氛感染,正襟危坐。
过了一会儿,她按耐不住,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面额极大的银票。
“五十万两不够的话,我再加点,只要惠安公主能收了我爹,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成。”
女子的声音惴惴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