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北侯低声骂一句,命老鸨取来绑带,然后强行将伤口包扎好。
“全部搜查了一遍,连地窖都查了,就差掘地三尺了,确实没人,你是不是误会了,她们都是孩子,上次也是好奇,岂敢明知故犯。”
“她若不敢,就不是她了。”
沈致渊冷冽如冰的眸环视一周,所有人恐惧的垂首,瑟瑟发抖。
抬步在人群中走动,不只是客人,还有男侍,锐利如刀剑的眼神挨个扫视。
沉稳的脚步声由远而近。
谢曦和四人脑袋垂得更低了,心跳如雷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看不见我,看不见我……
青色的衣角从眼前走过。
几人皆是吐出一口浊气,真好,又活了一天~
可下一秒,男人折回,重新站在她的面前。
谢曦和呆住了。
艹,老子的脑袋是长得与众不同吗?都是同样的后脑勺,凭什么你不看其他人的,就盯着老子看!
芒刺在背,冷汗浸湿了后背。
“抬头。”
冰冷刺骨的声音压抑着滔天怒火,短短两字,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杀气腾腾。
谢曦和眼珠子一转,飞扑而上,一把抱住男人的大长腿,将脑袋埋进双腿之间,捏着嗓音,矫揉造作。
“太傅大人,是需要奴伺候吗?什么姿势,奴都可以哦~”
ps:想象不出,一律按照爱吃桃桃的声音代入。
这声音一出,在场人都是冒起了鸡皮疙瘩,干呕几声,看向老鸨的声音带着怀疑,你他娘哪里找来的极品。
老鸨陷入自我怀疑。
镇北侯也恶寒不已,嫌弃恐惧的后退几步,那眼神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。
就连三女也默不作声的往旁边挪动。
唯独沈致渊额头青筋暴跳,怒极反笑,修长如竹的手指掐住她的后脖颈,因愤怒而微凉的手,触及肌肤,瞬间寒毛直竖。
俯身,在耳畔低语。
“什么姿势都行?”
如同被捏住命脉的猫儿,她全身猛地僵硬住了,不敢置信的抬头,便撞进那似笑非笑的眸。
忙不迭的垂头,连大腿也不敢抱了。
男人冷笑出声,转而拎起她的衣领,连拖带拽往大门口走去。
“救我啊!”
谢曦和声嘶力竭的呼唤,企图唤醒三人的良心。
岂料惠安公主三人头也不抬的装死,甚至在人走后,还狠狠松了一口气,眼底满是庆幸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