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曦和望了望天,嘴角笑意苦涩。
“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,剩下的,不管多难以置信,那都是事实。”
“沈致渊,你看错人了……”
说罢,便要抬步离去,斩断最后的情丝。
可下一秒,她被巨力抵在门上,坚硬的棱角硌得肉疼,却不及他眸底的那抹狠戾。
瞥上一眼,便觉得心惊肉跳。
“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”
“谢曦和,你这是把我当傻子欺骗,还是当好人欺负?”
谢曦和恐惧的咽了咽口水。
艹,这不按常理出牌啊。
他不是应该伤心欲绝,然后与她老死不相往来,各奔前程吗?
然后他当他的沈太傅,我当我的小寡妇。
各自安好,
不好吗?!!
沈致渊笑了。
白森森的牙齿上残留血色,血腥阴冷。
他抚摸着她的脸颊,温柔缠绵,手掌的鲜血将白皙嫩滑的脸染红,指尖微凉,似是刀尖划过,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恐惧。
“曦和,谁给你的错误认知,竟把我当成以德报怨的圣人善类?”
谢曦和魂都快吓没了。
“是,是我们不合适,周安谦是我的心结,我此生非他不嫁!你清高自傲,岂会居于他人之下,与人共享妻子!”
“若是强求,不过是相互折磨。”
沈致渊猛地掐紧她的下颌,声音冰冷刺骨,似是万年不化的寒冰。
“那便杀了。”
谢曦和傻眼了。
“不,不能杀!”
沈致渊脸色骤冷,眼底寒光四射,一字一句道:
“他何德何能,值得你余情未了?!”
谢曦和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生怕慢上一步,就得到周安谦的死讯。
“反正你不能杀他!不能算计,不能伤他分毫!”
沈致渊瞳孔骤缩,修长如竹的手转而滑向脖颈,猛地掐住,一点点收紧。
“谢曦和,你把我当什么!”
“情人?男侍?床伴?宠物?”
每说一个字,他的声音便阴沉一分,杀气弥漫开来,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谢曦和喘不过气,使劲儿拍打他,那只强有力的臂膀纹丝不动,胸腹因缺氧而灼烧闷疼。
双眼一闭,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“利用工具!”
破碎的声音从喉咙挤出。
力道骤然一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