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吗？”

温菀晚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“那刚刚有舒服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就是有。”

她不想回答，但温菀晚在心里不得不承认，疼痛过后，是铺天盖地的陌生的欢愉。

温菀晚背对着他，过了一会儿才出声，语气有点闷闷的：“你……不是第一次吧？”

像傅眀庭这种人，喜欢他的女生不计其数，虽然明面上和八卦里从来没有听说过他和哪个女生交往过。

但他肯定是不缺女伴的。

温菀晚也知道她不应该介意这种事情。

问出来就有些后悔了。

傅眀庭手下一顿，捏着温菀晚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，发现她眼眶有些红。

他的心脏跟着一抽。

不喜欢温菀晚胡思乱想。

傅眀庭刚刚还规规矩矩的手，调整了力道的方向，又变成了不规矩的抚摸。

“我可以理解为，你对我第一次表现的夸奖？”

温菀晚果然被他的动作扰乱了思绪。

她感受到了他再次的欲望，有些惶恐地握住他的手，试图阻止他：“你怎么又……”

傅眀庭反手和她十指相扣，惩罚似地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，他决定把话说明白点：“温菀晚，你是我第一个女人，也永远不要低估你对我的吸引力。”

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，在暖黄色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浪漫。

室内温暖如春，落地窗玻璃上起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。

温菀晚还没来得及思考更多，傅眀庭又吻了下来，隔绝了空气，让她再次沉溺。

-

温菀晚眼睛都睁不开了，全程闭着眼被傅明庭抱着去洗了澡，然后又放回了被子里。

天已经大亮了，刺眼的白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，温菀晚下意识地就往傅明庭怀里钻。

“别勾人。”

温菀晚欲哭无泪，她哪里勾人了。

她只是想睡觉！

但还是听话的没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