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在墓地我们分开后,你回家了?”傅眀庭问道。
温菀晚睁开眼,点点头:“嗯。”
“后来呢?”
他想知道关于那三年的事。
温菀晚没打算隐瞒:“你还记得带人来找我们的那位墓地管理员吗?他就是我干爹薛见山。”
这倒是傅明庭没想到的,对于薛见山,他是回国之后,参加马球赛才认识的。
对于十年前墓地的事情,他都记不太清了,自然没想起是同一个人。
他握着她的手指,捏了捏,示意她接着说。
“其实那天在进入墓地之前,我在他们的办公区看到了他们的招聘启事。”温菀晚顿了顿,“我和你分开后,回家和我爸又吵了一架,我收拾了些行李,不顾他们的阻拦,又回到了墓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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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玉蘅当时极力阻止过她,蒋淑怡也跟着劝。
她知道他们是面子上挂不住,如果传出去温玉蘅再婚后,把发妻生的亲女儿赶出家门,会有多少责骂。
温菀晚那时候性子很刚烈,只留下一句:如果不按照她的想法来,温玉蘅这辈子将不会再见到她。
好在薛见山的妻子陈燕是纪芸的同学,早就听说了温菀晚的事,收留下她。
傅明庭问:“中间那三年你就一直待在松山?”
其实有一部分原因,是温菀晚对傅明庭并不熟悉,她是想看能不能再次碰见他。
但她没好意思说。
温菀晚道:“他们对我都很好,他们膝下也无子,所以我才认了他们当干爹和干妈。
“干爹除了墓地,其实还有一些别的产业。我当时……有点叛逆,不想再去学校上学,因为很多流言蜚语,干爹就让我去接触些其他的东西。”
薛见山有几家地下赌场,温菀晚的牌技就是在那时候学的,虽然薛见山把她保护得很好,但也见过不少肮脏事。
温菀晚看起来在圈里游刃有余,但也不亲近任何人。
因为她早就已经对所谓的上流社会祛魅了。
虽然温菀晚没详细说,傅明庭大概也知道一些关于薛见山的事,没再追问细节。
能在江城开地下赌场的人,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。
这也许也是温玉蘅在那三年不敢打扰温菀晚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