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生没这么无语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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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只是一星期没见,但两人都觉得像是隔了大半年似的。
箭在弦上,傅眀庭却双手撑起了身体,稍稍与温菀晚拉开了些距离。
明明刚刚两人都深陷情欲之中,温菀晚突然感到身上的热源撤走,她疑惑地望着傅眀庭:“怎么了?”
傅眀庭深深呼出一口气,像是在极力忍耐:“太匆忙了,没有准备东西。”
温菀晚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“……抽屉里面有。”
傅眀庭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发现真的有,而且盒子还没有开封。
他抽出一个,拿到两人视线之中,挑眉看她,他需要一个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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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菀晚一把抓住那个东西,藏在手心里:“别误会,这是我前几天回国之后,去超市买点东西,顺手拿的,想着万一有一天你来……你不信的话……可以看看生产日期和小票。”
说着,就要起身去找放在钱包里的收银小票,被傅眀庭拉了回来。
温菀晚又再一次乖乖躺在他的身下,可傅眀庭没有着急动作,用手指搅着她柔软的发尾。
“想着我来干什么?万一我只是来找你聊天呢?”
一边问,还一边从温菀晚手里拿过东西,慢悠悠地当着她的面撕开。
温菀晚:“……”
是吗。
那您这是在干什么呢。
“那麻烦傅总把衣服穿上吧,我们这样聊天不合适。”
傅眀庭故意挠她的腰侧:“叫我什么?”
温菀晚笑得想逃跑,还是没能逃掉,她自暴自弃地攀上了傅眀庭的脖颈,看向他,小声地喊了一声:“哥哥。”
事实证明,这个称呼杀伤力是前所未有的。
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是傍晚,傅眀庭抱着温菀晚洗漱完已经是后半夜了。
过程中傅眀庭哄着她叫了好几次那个称呼,她觉得自己的羞耻心被某人逼得已经快没了。
温菀晚躺在傅眀庭的臂弯里,闭着眼睛半梦半醒,感觉到傅眀庭伸手拿了一样东西。
她睁开眼,发现那只被她替换后的打火机被傅眀庭捏在手上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