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封不平这老登在陈然面前各种卑躬屈膝,他能在江城被人称做医圣,确实也是有几把刷子的。
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,他一副银针下去,板寸身上的伤便好了个七七八八。
封不平将银针收好,便和陈然说道:“小师祖,他受的都是皮毛伤,都不是什么大问题,接下来养个几天就会彻底康复了。”
“至于他们工作的事情,您也放心,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陈然点了点头,目光看向保安队一众弟兄,说道:“今天之后,我估计就不会在这待了,最后能帮你们做的事,也就这些了。”
“然哥……”
保安队一众弟兄还未从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,听陈然即将要离开,不免感到一阵悲伤。
先前,他们不爽陈然靠关系直接占了保安队队长的职位,各种和陈然针锋相对,陈然都没怎么生过气。
他们也就以为,陈然背后的关系其实也就那样。
再后来,陈然又很和大伙玩得来,众人就更加笃定心中这种想法了。
可如今来看,事情哪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?
“然哥,谢谢……”
“行了,你们都先出去吧,我有些话,要单独和他聊。”
让一众弟兄先出去值班,陈然单独留下封不平,便和对方确认道:“后天,新任的省首会来江城巡视,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封不平不至于蠢到认为这是陈然在和自己打听消息,他点了点头,就说道:“前些天我替市首大人问诊的时候,他有提到过这件事。”
“小师祖,这位新上任的省首大人,该不会是因为您的原因才来巡视的吧?”
这位省首大人具体是什么原因要来江城一趟,封不平也不大清楚。
但最近这几天,江城到处严打,封不平常去的几家会所都临时关门了,种种迹象都表明,马上会有大事在江城发生。
考虑到陈然的能量,封不平很难不去怀疑,这件事和陈然有着某种关联。
“新上任的省首我也不认识,但这次要和他一块来江城投资的人,和我倒是有几分渊源。”
“我听说,你儿子最近炒股好像亏了不少钱?”
听陈然提起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,封不平顿时就一肚子的苦水。
老来得子的他,本想着让儿子将来替自己经营自家药厂生意,特意把人送出了国,可谁能料到,这小子喝了几年洋墨水,竟然还瞧不起自家的家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