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风气是要肃清的,这些下人太没规矩了,不过映璇你说来说去,拓儿要讨韦大小姐欢心那两件宝物到底是何物?”
陈氏大概感觉出自己这话说的不合时宜,她瞧见宋拓漆黑的脸色,马上补充道:“若是母亲那里有,就从母亲那里拿了送到韦大小姐那儿去,左右不就是两个玩意儿,犯得上闹到这一步?”
宋拓险些一个仰倒,他母亲难道不应该关注偷东西这个做法本身有多么下作么。
“母亲,东西是被韦映璇偷去,确凿无疑,儿子这才让人过来搜查的。”
“笑话,我未曾见过侯爷说的那两样东西,更是从未拿过,何谈证据确凿?”
“呵,你别在母亲面前惺惺作态了。”
“是侯爷故意栽赃陷害。”
陈氏急的直跺脚,“你们都别吵了!拓儿,我问你问题你听到没有,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要急着送给韦大姑娘的?你说啊!”
陈氏的关注点总是那些不相干的,宋拓心中十分毛躁不快,但又发作不出,沉着脸回答道:“扇子,还有一幅画!”
“哦。”陈氏似有些失望,不以为然道:“附庸风雅之物,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金银珠宝,一把扇子一幅画,犯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?”
这话说的,宋拓脸面又黑了三分。
那把扇子虽然不值钱,却是稀有的民间工艺,手艺之精美世所罕见,极具收藏价值,那幅画也是前朝画圣的绝品。
他刚要辩论,便听陈氏朝着韦映璇说:“映璇你也是,你要那把破扇子,一副破画做何用?他要送给韦大小姐便让他去送啊,又不是金银珠宝,这些东西不值钱的,你就算是气他,也该拿点值钱物,叫他伤筋动骨。”
“母亲!”宋拓呕血地分辩道:“那幅画价值连城,是前朝名士的珍藏传世之作!”
陈氏哈的一声笑:“传世之作,儿啊,你定是被哪个卖字画的忽悠去了,你一介武官,如何有眼光欣赏得来文人雅士那些东西?”
陈氏这头说完,又对韦映璇说:“映璇,你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你就还给他吧,以他的眼光收集不到什么好宝贝,你就算拿去了也卖不上价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