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满面惊疑,“该不会是被前日那带了粪的蟹裤污了……”
“那亵裤在路上就换了!自然不是病因。”艾妈妈看了婆子一眼,又压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婆子眼珠子快瞪出来了。
“哎呦,娘诶,咱们老夫人玩的那般花呢?”
艾妈妈讳莫如深,“你自己知晓就好,我可什么都没说。”
“嚯嚯嚯,好家伙。”婆子倒抽一口冷气,“老夫人可真是人老心不老……”
艾妈妈就挽了婆子的袖子,到墙角去嘀嘀咕咕说了半天。
这时间,宋拓刚在韦家的门房上吃了闭门羹。
他左想右想,捉奸一事确是他不占理。
偏偏还牵扯到王大将军,大舅子走时还撂了话,若是放任不理,就怕此事传开了,若满京城人都知道他私闯王大将军的私宅,一人一口唾沫都要将他唾骂至死。
他虽不想对大舅子低头,却也无法,思前想后还是出了门。
韦昌回府没多久,他便后脚赶到了,可是门房却不给通传,说是韦昌未在家,请他回去。
任凭宋拓再三恳求,依然还是吃了闭门羹。
门房还道:“您要是有要紧事,不妨手写一封信,等大爷回来后奴才交给大爷,奴才这里笔墨纸砚都备着,画押的印泥都有。”
宋拓就是再蠢,听了这个话也反应过来了。
这分明就是韦昌给他的暗示,催他写罪己书,否则就别想上门得见。
他又气又怒,甩袖便走了,可是越往侯府走心里又觉得不安,若真的置之不理,老丈人和大舅哥不知会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