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时候对苏云说像这种人,都被俘虏了还敢这么狂妄,肯定是有背景的,虽然咱们优待俘虏,他是知道的,但是败军之将怎么敢这么叫嚣,肯定是平常就狂的习惯了。看这个人也没什么能力那肯定就有底牌,最有可能得就是有一个很有能力的人是他的后台。
苏云对我现在是十分佩服说到我实在想不通一碗面,怎么就让姓周的怕成这样,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他的底细。我笑着回应一下但是也没有给苏团长解释。我这时候说到,周旅长这碗面还烫,我给你留在这,你知道的任何情报,都可以跟我书记员说。我想苏云示意可以走了,剩下的就是竹筒倒豆子了。
出来以后我就跟苏云说,苏团长,先不要管其他的事情,马上向上级汇报这个周胖子的身份,被围剿的不止我们一个团,也有可能我方部分高级将领被对方俘获,这个姓周的换回几个旅长和团长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现在这个事最为优先,派通讯兵日夜加急,马上把消息送到师部,并安排人员秘密送到师部,以便能更好的和对方谈判。
现在团里要处理的事太多了,这5000俘虏就是我们军的两倍,押送到旅部我们是做不到了,肯定是上级来人押走,或者当场教育。
我回到自己的营地,经过反围剿和围剿,我部队在经历了三场恶战死亡过半,现在不足一千人。还有部分士兵身负重伤急需要救援,团里的卫生班虽然已经进行了救治,但是还有部分重伤员需要更好的救治。赵立看我站在门口发呆,主动过来找我对我说,战士们没有给你丢脸,死去的战友都是英雄,如果我们如此为他们悲痛,那就是对死去战友的不尊敬。我叹了口气说到,死在山顶的战士,可能什么也没有留下,你那有名单,他们都是英雄豪杰啊,你去山顶给他们建个衣冠冢,就当入土为安了吧。
随后我来到存放缴获武器的地方,一个旅的武器就丰富,琳琅满目的。一水的美式装备,各种口径的迫击炮是数不胜数,这说明对面最少对面有个一个炮连,因为这次对方没有用炮兵,炮弹也都是成箱的。我心里话了,我得问苏云再要点炮和炮弹再成立一个炮排。
我正要往外走正好碰见也来查看战利品的苏云,估计也是刚刚统计完伤亡人数,我对苏云说,团里伤亡情况如何,苏云说,有部分同志在反围剿时候被地方咬住了,加上几场恶战,死伤过半。我已经命令战士们去附近的村落多买一些马车,今天晚上就把重伤的弟兄们送到旅部,减少同志们的死亡。
我随口问到李鹏那边有什么进展,苏云说了一句这货一个字我不说,要不你去审一审。我说已经没有必要了。该做的他都做了,现在再审也是翻旧账,意义已经不大了。这个也上交旅部或者师部,既然不是同级,但是也能跟姓周的来一个捆绑销售,看看能不能多换回一些同志。苏云点点头说道,部分部队要不然被打散了,要不然领导死了,这些部队我准备统计重组一下,由你管辖。我点点头表示同意。
这时候苏云从身上摸出一封信递给我,说,普山同志这是你的入党申请书的批复函,以后你就是我党的一员了,能跟普山同志这样同志成为战友,是我的荣幸,也幸亏普山同志能成为我们的一员。
这时候我们两个都笑了起来,这时候我说,这次缴获的物资挺多的啊,这个旅还挺富有,真是一将无能连累三军了,仗着自己姐夫是师长这小子没7少多拿多占啊。我想再组建一个炮排,那就可以从三个方向开炮,能把部队的战斗力提升一大截,而且,这三次恶战都是我们营打的主力,枪支弹药明显不够了。苏云同志在上交战利品的时候,先把咱们能用到的武器留下一部分,恶战都都打了,黑一点装备不过分吧。苏云同志笑着说,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。我发现我跟这个苏云还真能尿到一个罐子里面。
我对苏团长说,我们武器还是太落后,牌子太杂,敌方的武器都是清一色的美式装备,要是装备跟咱们差不多,咱们都是在工事后面作战。也不至于死这么多兄弟。
随后我又说到这个姓周的,想一天把我们歼灭,他就没有带多少粮食,他们肯定还有自己的营地,营地里有一个旅要用的粮食和武器,这个姓周的有关系,我怕对方部队来营救他,咱们得赶在敌方之前来个大转移,离开这个地方,而且我好长时间没有吃他们的罐头了,嘴都馋了,
苏云笑着说已经派出侦察兵,对周胖子的营地进行侦查了,今天晚上就会派出一大部分部队,给对方的粮食挪挪窝,等粮食拿回来,咱们也放开吃一次。普山同志,我很好奇,为什么你一碗白面条,这个姓周的吓成这样。
我笑着说,山人自有妙计。本来就是违纪的事,再加上手段太过于狠毒,我也不想别人知道这个事,苏云见我不想说,也没有再追问。这就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,点到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