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不不不……
银屏摇了摇头,咬着唇,心念道,她可不想那么早就去了,她还得和冷墨双宿双栖,白头到老呢!
“哈……”想象着自个儿和冷墨的未来,银屏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哈欠,突然间就有些困顿,两眼皮重得直打架。
于是,银屏随手将话本子往炕里头一丢,径直躺倒在炕上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待银屏一入睡,在窗子外头的白芷便收了手中装有迷烟的细管,跟在白苏后头进了银屏的屋子。
白苏快走几步来到银屏的炕前,毫不客气地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。
这般大的动静都没有吵醒银屏,可见白芷那迷药的厉害。
白苏也没有废话,紧接着就解了银屏的衣裳来瞧,果然在后腰窝上瞧见了一朵鲜艳欲滴的芍药花。
白苏和白芷对视了一眼,这下便实实在在能够确定,眼前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银屏便是当年那个品行败坏的葛琼!
事不宜迟,将一切恢复原状,白苏和白芷就去了书房,将发现禀报了司庭远。
“果然是她!”司庭远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既然已经确认了,那就赶紧将那人赶出去。这会儿珠丫头还睡着,没啥子反抗能力,若是着了那人的道,可就不好了!”陈氏忧心忡忡地提醒着司庭远,“哦,对了,可莫让珊丫头得知此事,我怕她受不住。”
司庭远点头,“大伯母放心,此事我自有打算。”
司庭远并不想将朱珠的昏睡与葛琼有关的事儿告知陈氏,以免节外生枝,因此才有此一言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陈氏笑着站起身,又道,“时辰不早了,我回了。”
司庭远起身,道,“那我就不留大伯母了。”说着,转而去吩咐白苏,“好生送大伯母出去。”
“一家子亲戚,说什么送不送的?!出个门,我还能迷路了不成?!行了,我走了。”陈氏挥了挥手,也不等白苏,就径直出了书房。
“世子爷,这……”白苏哑然。
司庭远道,“罢了,就依着大伯母吧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