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却迅速堆砌起层层无奈与悲伤，仿若一位被命运反复捉弄的沧桑旅人。

他仰头望天，悠长而沉重的叹息声从胸腔中挤出：“贾巴，你当真不懂啊，这世间的风云变幻，快得让人来不及喘息。”

他微微一顿，声音中似有哽咽，“红发海贼团，那曾是我热血与梦想的承载，却突遭灭顶之灾。

我这条命，能从那场惨烈的厮杀中侥幸留存，已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。”

说着，他缓缓低下头，双肩微微颤抖，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汹涌澎湃的悲戚。

那垂下的眼帘，遮不住眼角余光的闪烁，如狡黠的狐狸，不动声色地偷瞄着贾巴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
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，指甲嵌入掌心，似在以这痛感提醒自己维持这出戏的逼真。

贾巴站在对面，眉头仿若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绞住，拧成一个深深的 “川” 字。

心中仿若有两个小人在激烈缠斗，往昔与香克斯一同驰骋大海的画面走马灯般闪现。

他忆起罗杰还在时，青涩的香克斯跟在身后，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，每一场战斗

他们都背靠背，用热血与勇气书写着属于海贼的荣耀，生死与共的誓言或欢乐犹在耳畔。

那些滚烫的瞬间，如同暖流，缓缓化开了心底的坚冰，怀疑的种子在这温情的浇灌下，悄然松动。

“香克斯，即便如此，你也不该……”

贾巴开口了，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微风，满是不忍与规劝，像是面对一位迷途知返的挚友。

“贾巴！” 臭克斯捕捉到这丝软化，眼中精芒一闪，猛地抬高音量，脸上的悲伤瞬间扭曲为愤怒与委屈交织的模样

“你又有何资格来指责我？！” 他向前踏出一步，气势汹汹

“顶上战争，那是怎样的惨烈啊！罗杰船长的儿子，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下被处死。

彼时，是谁挺身而出？是我！还有雷利！

是我们顶着漫天炮火，直面强敌，只为守护那最后的尊严。

而你呢？又在何处？”

他的眼眶泛红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，声音愈发颤抖：“而后，红发海贼团支离破碎，兄弟们一个个倒下，雷利为护我周全，也惨死。

那些黑暗的日子，我独自挣扎，满心悲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