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铁柱顺其方向看了过去,脸色不由一变。
“山驴子?二狗子?树林?你们仨……”
那仨被捆成了连体粽子,嘴巴里塞满了杂碎,只能发出微弱的嗯嗯呀呀声。
黄大龙下了车,先伸了个懒腰,随后轻描淡写解释道:“这三位爷嫌我的车挡了他们的路,非要我给他们点过路费,我掏了三十块给他们,可他们不知足,居然还要动手抢……
霸哥说过,忍无可忍时,无需再忍,于是呢,我就跟他们三个用拳脚交流了一下。”
魏铁柱不得已只有苦笑。
这三位,都姓魏,一个是他的本家哥哥,二个是他的本家弟弟,还有一个得管他叫声叔。
魏铁柱拉开车门,先把媳妇扶上了车,然后跳下旱沟,帮那三位取出了口中杂碎解开了身上绳索。
“你们呐……”
看着鼻青脸肿的这三位魏家人,魏铁柱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太特么丢人了!
丢人不是丢在了挨揍上,而是丢在了为什么挨揍上。老家确实是穷,可再怎么穷,那也得讲点道理要点脸呀。
可那三位魏家人却不这么想。
重获自由的他们仨瞅了眼身着光鲜的魏铁柱,眼珠子一骨碌,便想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把他们仨差点揍成三条死狗的那位,一定是铁柱弟弟/哥哥/叔雇来的司机兼保镖。
这老小子去南方一年多了,肯定是发了大财。
不讹他一把,这顿揍岂不是白挨了么!
顺势躺倒,凄呼惨嚎……
瞧瞧吧,我们仨被你的保镖都被揍成什么样了,亏得你还是个魏家人呢,不赔我们仨点医药费,这事能说得过去吗?
魏铁柱当场呆住。
三观尽碎,五官扭曲。
魏家人的颜面,齐鲁大汉的形象,全都被这三个渣渣给毁了。
那三位却不以为然,厚颜无耻地跟魏铁柱絮叨起了同族之情。
呸!